“原来是沈仵作啊,你今日的打扮好奇特,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呼延沁看着沈舒窈,微笑出声,“原来是沈仵作啊,你今日的打扮好奇特,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你有什么事需要请教我,但说无妨。”
见她如此爽快,沈舒窈反倒怔了一下,果然,有了萧玄奕在,事情确实好办多了。
她平淡的神情略带一丝沉郁,“请问郡主是亲眼所见宁王杀死了丕威吗?”
“是。”呼延沁眼神虚浮不定,双手不停这缠绕着绢帕,明显在掩饰紧张的情绪。
这一切分毫不差都落在沈舒窈眼中,她不动声色当做什么也没看见,接着问:“麻烦郡主将你当时所见到的情形再说一遍。”
“那天我在驿馆闲得发慌就要出去四处走走,逛累了之后就准备回去了,然后路过董家荒宅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动静。出于好奇我就走了进去,然后就看到宁王正拿着一把匕首往一个人身上刺,吓得我赶紧了跑了出来,直到第二天我才知道那个被宁王刺中的人竟然死了。”
“那晚的月亮肯定比往常要亮吧。”沈舒窈问了一个看似竿子都打不着的问题,悄无声息地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亮什么呀,乌漆墨黑的看都看不清楚,害我摔了一跤,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呼延沁下意识揉了一下自己的腿。
沈舒窈毫不留情地戳穿她话里的纰漏,沉声道:“既然那晚的光线昏暗视物不清,你又凭什么笃定是宁王拿着匕首杀了人,不要告诉我荒宅里有烛火灯盏,刚好可以让你将整个案发经过看得一清二楚。”
“因为事发后我和王爷一同去了案发现场,对每个角落都仔细检查了一遍,别说烛火灯盏,就连一根火柴都没有,然后我也去找宁王证实了,当时那里确实没有任何灯火,漆黑一片的荒宅借着月光顶多也只能看到一个人影,是以你所说的一切全部都是谎言。”
她言之凿凿,丝毫不给她可挽回的余地,一步步将她逼至墙角,让她无处逃离避无可避。这样的她是盛气凌人的,是自信沉毅的。
这时呼延沁才知道自己中了她的套,但她依旧矢口否认,“你少血口喷人,那晚虽然光线很暗,但是宁王我还是认得出来的,再说了当时那把匕首明晃晃的分明就握在他手里。你不要为了想给宁王脱罪,就将这污水往我身上泼,我好歹也是一国的郡主,你说话的时候最好掂量掂量,否则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赤.裸.裸的威胁,她见沈舒窈不说话了,以为是被自己唬住了,就在她沾沾自喜之时,一旁的萧玄奕开口了,声音威严冷清,令人不寒而栗。
“郡主好大的口气,当着本王的面威胁我刑部中人性命,你可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呼延沁也是被气昏了头,怎么就忘记了萧玄奕尚在此处,她方才的话完全暴露了她以往骄纵傲慢的秉性,于是连忙解释道:“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被沈仵作气急了才会口不择言,我哪里会真的伤害你刑部中人的性命,这不就是跟沈仵作开个玩笑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