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子,段彦晟,原来也不过是一个只会耀武扬威的人,你的千叶流雨呢,你的儒雅风度呢,原来在生死面前也只是一个胆小鬼。”许昭嘲弄着说道。
“你……许昭,你又有何资格训斥我?你不过是陈客秋的一个孽徒而已,樊笼已经寻你多年,没想到你还敢出来,你不是要为简东流报仇吗?来呀!一个昆仑余孽,一个刀客孽徒,怪不得会走到一起!哈哈!樊笼众人听令!”段公子用手指着许昭说道
“在!”
“为我拿下此獠,为斋主分忧!哈哈哈,刀客孽障,昆仑余孽,还有,包庇此二人的……燕秋山,一个不能放过!”段公子每说到一个人,就用手指一次,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有所发泄。
“是!”所有的樊笼暗哨应道,接着分两拨向三人扑去。
“昆仑余孽?刀客孽障?”许昭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名称,心里因为杀了陈处安而略微压下的杀意再次涌起。
“没有人……可以……侮辱……师父!”许昭默默的说道。
他横起刀,看着面前的几个樊笼暗哨,心中怒不可遏。手起刀落,一人应声倒在地上。手起刀落,一人凄厉的嘶声喊到。手起刀落,一人身首分离……当许昭停下的时候,地上倒下了十具尸体,没有一人能够越过他的身体。许昭不是嗜杀之人,可是现在他却想要把所有冲向他的人撕的粉碎。
十余个樊笼暗哨仅剩三人,他们仅仅护在段公子身边。他们拿着武器的手在微微颤抖,不敢向前一步。
燕秋山远远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他这次没有再试图阻止许昭,如果有人把刀放在你的脖子上,你还因为他背后的势力而不敢出手的话,那就真的是迂腐不堪了。燕秋山不是迂腐之人,从来不是。所以他淡漠的看着这些人被杀。这些人的死相十分凄惨,早在一个时辰前他还会有恶心和不适,可现在他只有痛快,如果不是他身受重伤,他甚至都想自己上去把这些人杀个干净。
“你以为你是谁,谁是余孽,谁是叛逆,就在你一念之间?真是笑话!”
“人,虽生而不平等,但,人,生而无罪!”无限死死地盯着段公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段公子被许昭的无双气势惊得不敢再出一言反驳,他甚至在这强大的气场之下一动也不敢动。一直以来,扮演着伤势角色的都是他,可是现在他只能蜷缩在别人身后瑟瑟发抖。
燕秋山听到许昭振聋发聩的言语,他感到一下子心胸开阔。人生而无罪,或许,人生而平等!他默默想到。
樊笼最后的三人还是朝着许昭冲了过来,这次许昭没有取他们的性命,因为还有事要他们做!
许昭走到段公子身前,段公子抬起头来惊恐的看着许昭,那面白铁面具之下似乎是一只魔鬼的灵魂。
段公子突然双手快速的翻动,手指不断变换,似乎要结成一刀繁复的手印,他不愿意就此束手就擒,所以他努力的想要施展出自己从来没有完整的施展过的一招,那一招是真正的千叶流雨。正如他所说,他杀死二刀把子的是千杀乱流,因为他只能借助黄金箔纸才能施展,而且威力远不如千叶流雨,现在在最危机的关头,他想要尝试施展真正的“千叶流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