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一脸愤怒道:“我之前求你去救爹娘,你竟然装没听到,王妙真你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王妙真扫了她一眼,丝毫不受影响,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像是没听见一般。
她这副无视的态度可把王珍珍气得不轻。
她舅舅陈宝根自从被抓进大牢,他们家就跟被洪水冲散了一般,王丰文也被抓进去,陈秀梅哭抢地,埋怨陈宝根怎么惹下这麻烦事。
没了接济,王丰文一家子又恢复成刚进京时的穷酸样,王珍珍经历了三番两次的大起大落,心态早就有些崩溃。
凭什么她要在这里过着蓬头垢面的日子,而王妙真却要穿的光鲜亮丽,不愁吃穿。
王珍珍心底满是嫉妒怨恨。
今她出来买东西,买完东西刚准备回去,眼角余光就瞥到一抹熟悉的背影,貌似是那该死的王妙真。
王珍珍立刻将陈秀梅叮嘱的事情抛到脑后,跟着王妙真来到百扇居。
她不知道王妙真是百扇居的掌柜,否则恐怕这时候早就心里不平衡要大闹一场了。
王珍珍恨恨道:“你这白眼狼,咱们家真是白养你了!”
王妙真推开她的手,递给伙计一个不要紧的眼神,神色不耐道:“王珍珍,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竟然还有脸问我干什么?你为何不救爹娘?难不成你要眼睁睁看着他们死不成?”
王妙真冷漠至极:“我早就跟你们脱离关系,王丰文陈秀梅再出什么事,也跟我没关系,我也没必要为了一个曾经放弃我的人去求情。”
“爹他曾经是做过错事,可如今他已经后悔了,你却百般阻拦不见他,你就是个自私至极的人!”
王珍珍指责道,义愤填膺的模样让外人看了会误以为她的才是对的。
然而王妙真知道她最会这么装模作样。
加害者非要摆成受害者的姿态,引起众人同情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王珍珍从头至尾都不安好心。
王妙真冷笑一声道:“我看他是花光银子了才后悔,他要是真后悔早干嘛去了?王珍珍,别以为我没提醒你,我跟你们没有一丝关系,你若是继续纠缠不清,那我只好报官了。”
王珍珍恶狠狠的瞪着她。
该死的王妙真。
王妙真冷冷瞥她一眼,那一眼没什么表情,却冰冷至极,仿似一把尖锐冰棱刺进王珍珍心底,骇的她浑身僵硬,手脚一僵。
王妙真朝伙计点点头,绕过她离开。
“站住!”身后那王珍珍又不依不饶道:“我刚才可看见了,你是从这铺子里走出来的,几位伙计,这个人可是进了你们铺子后面,还不知道偷了什么东西,告诉你们,她在我们村子里就是惯犯,经常偷拿别人家东西不承认,我看你们一定要好好搜查下这个人。”
王珍珍指向她,翘着嘴角一脸威胁。
王妙真捂住额头,心底无奈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