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后去我府邸饮酒否?”
“饮什么酒?”
“哼,自然是琼勾,绿蚁!”
“居然是琼勾,绿蚁,可惜此酒吾等是求而不得啊,还是侯爷手眼通天,佩服佩服!”
张让一脸傲然道:
“这算什么,管饱!”
“管饱?卧槽,侯爷敞亮人,走着!”
“那还等什么,这就走,我的大斧早就饥渴难耐了!”
连日下来饮酒作乐,众人每每谈及皆是对他崇拜不已,张让自是红光满脸,这日子从来没有现在这般过的舒坦,也算是让他大大涨了一番脸面!
“华雄,好人呐!”
一个多月后,奉命前往西凉武威秘密调查的乔安回来了,带着郡守贪赃枉法,私聚战马,意图不轨的证据,还有华雄这么多年的事迹,全部呈交给了张让!
那张让将证据仍在一侧,不用看里面的内容,他就大概能猜得出七七八八,这种事情他见多了,整个朝廷各地郡守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
将记录着华雄事迹的竹简拿了翻了翻,倒是没差,出身就不用多说了,普通百姓,父亲死于羌乱,母亲染病而死,家中华雄为大,有一个弟弟华威,一个妹妹华绣,那华雄自幼力气惊人,又习得武艺,善使大刀,可惜家道中落,无以为生,便上山做了贼,凭借着一身武艺,降服了不少人,最后倒也是聚集了八百余人,聚啸山林,纵横千里,算是小有名声,平常靠着打家劫舍,富豪商行为生计!
只是几个月前,那华雄带人端掉了武威郡守的马场,将三千匹战马劫掠一空,最后绑了糜家商行的管事,一番威胁后,将战马强行卖掉,筹得黄金二万,待郡守查明后,便托那官拜郎中的华雄领兵讨之,次日,那华雄居然亲率百骑马踏连营,大破之!
百骑只剩下二十不到,让人震撼的是,最后那董卓又派去五百精锐羌骑追击,最后无一人一马归来,生死不明,其中发生了什么,因远离凉州,尚且不知,只是最后那董卓跟郡守才知道,山寨中的战马早就被华雄卖掉了,当时气的差点吐血,至于华雄,则一个月后带着残骑,来到了洛阳!
他二弟华威,根据城门官交代,早就在董卓上山围剿之前就来到了洛阳,想来贩卖战马的黄金那个时候被华威提前带进了洛阳,用来盘下了现在的酒馆,待华雄入城后,便与其会合,看样子是早有预谋!
张让看完后,不由得玼牙一笑:
“堂堂一郡之守,大汉郎中,居然被一个山贼头子耍的团团转,当真是可笑,可笑啊?”
“不过咱家没想到的是,这华雄本事不小啊,百骑就敢冲营,还真让他闯出一条生路来了,如此勇猛,心思又极其缜密,稍微调教一番后,未尝不能独当一面,看完竹简后的张让,已经在内心将华雄划为自己人这一边了!”
“这华雄底子干净,得罪了那郡守跟董卓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恶了袁家,所以此人就算当过山贼,也不算什么大事,加上他献上的金银,还有那日进斗金的酒馆,足以证明其忠心,跟咱是一路人,自然可以放心用他,不行,明日我便入宫禀明皇上,将华雄举荐之!”
“咱家可不能亏待了自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