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乃陛下亲授,诸位也都听到了,官秩两千石,难道没有在朝堂说话的资格?要是我华雄都没有资格,尔等更多人自然也都不配位列其中,至于本官揭人短处,难道本官说错了?还是污构他了?”
“本就是事实!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河南尹指我商贾出身,我锦衣卫大都督为何不能指其屠夫出身?至于皇亲国戚,那也是沾了陛下的光!”
“要是没有陛下,他算什么?”
难不成他生来高贵?比陛下还高贵?听不得他人之言?
何进一听,这对着刘宏急忙跪下道:
“臣万万不敢!”
刘宏无喜无悲道:
“起来吧!”
何进见出身一事扳不倒他华雄便继续开口道:
“出身暂且不论,敢担任秩二千石,自然得有过人之处,满朝公卿皆是饱读诗书,德才兼备之人,你华雄何德何能?敢与我等同殿称臣?”
他何进不信,这商贾出身的华雄,能有什么本事,靠的不就是献上家产,以谋得陛下欢心罢了,西凉贫苦,能出什么大儒?这败家子,只怕也是胸无点墨,好好的万贯家财不要,不怕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华雄笑了笑道:
“论德,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为人,我华雄从不以德报怨,只求快意恩仇,为官,我华雄下为黎民谋福,上自为陛下尽忠!”
“七尺好儿郎,当仗三尺青锋,扫天下不平之事,立盖世之功勋!”
“好,说的好!”
百官中有人被华雄一番话说的热血沸腾,忍不住开口,多为少壮一派,为将之人!就连宦官门下,也有不少人声援!
华雄继续说道:
“论才,不是本官自夸,诗词歌赋,策论算筹,诸位之中有人能胜我者,一只手数的过来!”
“论兵,本官自幼习武,弓马娴熟,为将,可冲锋陷阵,万军丛中取敌首级,悬辕门之上,鼓舞士气,为帅,也可行军布阵,统筹三军!”
“诸位,你们谁行?”
“本官敢领陛下诏令,凭的就是这两样!”
“不服者,自可与我一比,不过兵事就算了,免得说我华雄欺负读书人!”
此言一出,刘宏跟张让不禁担忧起来,生怕出什么意外,何进见华雄开口比试,暗道机会来了,他还真不信,手底下这些世家大族无人能胜过他华雄!
“既然如此,那就比一比,倘若你华雄真有才学,本官也就认了!”
何进一开口,身后的官员也悉数附和,他们巴不得比试一番!
秩两千石官职,一下子爬到他们头上去了,谁不嫉妒,谁不眼红?
要知道这么久了,宦官集团还没有为他华雄正式发声的!
见大事已定,袁逢便开口道:
“不如就比诗词算筹吧,诸位以为如何?”
“善!善!”
“就依司空所言!”
“不过这诗词以何为题?”
袁逢走了两步,沉吟道:“便以秦皇题如何?”
华雄一听,便知道这袁逢不怀好意,这袁逢如此针对他,怕早就知道是自己当初抢夺他袁家战马一事,还害的门生丢了官职,惹得陛下发怒,此事虽然不能明提,暗中给他使点绊子还是可以的!
大汉从何而来?推翻秦朝,反抗暴政,高祖斩白蛇起义,如今这诗词这秦始皇是写他好还是不好?
秦皇统治天下,结束了两百多年的七国战争,书同文,车同轨,筑长城,抵异族,这是功!
至于过?华雄评论不了,好在刘宏那日跟他讨论过秦皇,此题最重要之处,便是诛心,诛的不是华雄的心,而是刘宏的心!
不过华雄赌了,他不信刘宏是个心胸狭隘的帝王!
沉吟片刻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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