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豹苦笑道:
“卑职惭愧!”
突然华雄神色一振,面带肃杀道:
“本都督问汝,锦衣卫是何身份?”
郝豹急忙抱拳回道:
“禀大都督,锦衣卫乃天子亲军,受天子与都督节制!”
华雄轻蔑一笑道:
“既然知道,为何明犯?锦衣卫是何身份?岂是一小小城门令能指挥得动的?本侯让汝等巡狩驻跸,不是尔等管这些破事的,伸手!”
郝豹见华雄发怒,半跪在地,将手掌伸可出来,身后的锦衣卫也是看的胆颤心惊!
华雄将典韦身后的马鞭拿在手中,对着郝豹就是一鞭子挥过去,一条血痕在手中瞬间肉眼可见般浮现,华雄见那郝豹一声不吭,倒是个硬汉,笑了笑道:
“不愧是本侯手下的兵,回营后自领二十军棍,再去神医令那里领些活血化瘀的药膏,如若再犯,军法处置!”
“喏!”
华雄对着郝豹骂道:
“滚吧!”
郝豹带着人离开后暗骂自己多管闲事,这一次就当是个教训,二十军棍罢了,有那神医令的药膏,不出三天,吾郝豹又将生龙活虎,到时候定要去找那城门令的麻烦!
华雄见自家锦衣卫离开,便让典韦推他上前,对着城门令道:
“汝好大的胆子,敢指使锦衣卫?”
那城门令急忙下跪道:
“下官不敢,事急从权,还请大都督见谅!”
“此人所犯何罪?”
对面华雄的质问,城门令扭扭捏捏道:
“此人入城未缴纳入城费,还出言不逊辱骂本官,又将城门守卫一一打伤,实在是罪大恶极!”
华雄笑了笑,不屑道:
“哦?怎么不见汝找本侯索要这入城费?”
那城门令一脸苦涩道:
“侯爷就别为难下官了,吾怎么敢啊!”
华雄一鞭子就是抽过去骂道:
“本侯看你挺敢的,怎么?学人收保护费?连个城门都看不好,废物一个,下场再敢拿我锦衣卫当枪使,本侯就砍了你!”
“不敢,不敢,下官再也不敢了!”
华雄看着在地上哀嚎痛哭的城门令道:
“还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