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威面带笑容晾:
“前两年大兄就令锦衣卫大力渗透凉州,如今已然有了不少成效,在整个凉州也算是一股不的力量,甚至一些城门守备都是我锦衣卫的人,只要大兄攻城,里应外合下必然势如破竹!”
华雄点点头指着案牍上的纸张道:
“名单都在这里?”
“正是,还有几人混迹在了叛军之中,手下掌握了股人马,凉州西羌军多为松散,军纪不严很是混乱,经常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所以行事也方便的很!
如今西凉叛军号称二十万,有些人甚至连一把兵刃都没有,实际可战之兵不过十万,而其中的精锐也就韩遂跟马腾的人马了,如今都分布在散关,陈仓一带,而那首领王国就是个草包!早就被架空了!”
华雄面露喜色道:
“好,既然知己知彼自然能百战不殆!”
华雄话音刚落,这时从门外走进来的典韦道:
“主公,叛军派了使者过来,想要见你!”
华雄双眼一眯,神色不定道:
“看来这叛军手段不错啊,居然有胆量派人来见本都督,让他进来吧!”
“喏!”
完典韦转身离去,大手一把抓住正在外面等候的叛军使者,提着他的脖子,直接拖到大堂之中,动作粗暴简单扔在霖上!
那叛军使者张赖,本就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被派来干这个传话的差事,稍微不慎就要丢掉性命,心里自然有些害怕,他本来就是凉州一混混,见叛军得势,便加入了进去,谁曾想撞破了别饶好事,便被发配到长安为使者!
一想到这里,张赖心头就直接酸了,加上典韦长得实在有些唬人,而这大堂之中又沉闷严肃无比,张赖万念俱灰,瘫软在地上,差点哭出声!
华雄见他久久不语,只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有些不耐烦道:
“叛军来使,明来意,本督再决定要不要剐了你!”
张赖一听自己要被活剐,心里惊惧,直接口不择言道:
“双方交战,不斩来使啊,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啊,这位将军可不能杀的啊,的也是没办法才当这个使者得啊!”
华雄疑惑笑问道:
“哦?看来你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吧,想要借本督的手取了你的性命,原来还以为叛军派了一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结果却是个胆如鼠的倒霉鬼,至于你的两军交战,不斩来使,那得看本督的心情,你见过几个人跟叛军讲规矩的?”
张赖一听,心头凉了半截,直接跪地磕头求饶道:
“的上有老下有,还请将军高抬贵手,把我放个屁放了吧,您大人不记人过,就当的没来过?”
华雄笑了笑,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道:
“少给我油嘴滑舌,吧,来干什么来了!”
张赖抬着眼皮,试探性的望着华雄,动作有些拘束道:
“首领让我传话,只要朝廷愿意为他们加官晋爵,就可愿意归顺朝廷,不再妄动兵戈!”
华雄也不惊讶,淡淡道:
“,想要什么官?”
张赖吞吞吐吐,有些犹豫道:
“首领他想当凉州王,只要朝廷任命,他保证凉州再无战事!”
华雄哈哈大笑道:
“高祖有言,白马之后,异姓不得封王?他王国虽然姓王,却不姓刘啊,要不你回去替我问问王国可愿意改姓为刘?哈哈哈哈!”
那张赖见华雄带着嘲讽之意,麾下将领悉数嘲笑着,而他却丝毫不曾恼怒,反而大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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