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思忖道：“至于怎么研发，你和你手底下的几个伙计可以好好商议一番，提供一些想法和建议，写成一个书面报告交给我！”

阿七应道：“好！”

随即脸上又露出担忧：“这些日子我跟无双斋的杨叔和文云阁的冷魄都见过面，京都城里一下子又开出那么多家模仿我们店铺的卖家，已经严重影响了无双斋和文云阁的生意，老板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苏灵的眉间也露出忧色：“这个我需要好好想想应对的计策，暂时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阿七叹了口气：“真是创业容易守业难！”

柳艺见两人神色俱是有些凝重，不由得笑了笑，轻松道：“这有什么啊？以苏灵你的能力，我相信这对你来说不过是一道小小的关卡，只要稍稍用点儿力就能闯过去！”

变得压抑的气氛被他这么一说，瞬间轻松了下来，苏灵被他这毫不吝啬的夸奖给逗乐了，道：“今天遇见你，倒是一种幸运！”

柳艺别有深意道：“如果，你在王惜云之前遇见我，你会更幸运！”

苏灵眸光清亮，也丝毫不避讳他含着情意的目光，干脆道：“可惜世上没有如果，该来的始终要来，该走的始终要走，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么如果也只是假设！”

这话说的有些残忍和无情，但是她比希望柳艺对她抱有幻想，这只会害他一直沉沦在不可能中浪费自己的感情。

柳艺垂眸，唇角扬起一丝苦涩的笑，但只一瞬便消失不见，从容道：“什么你的我的，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两人的言辞让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阿七几人互相看着分外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踌躇间，苏灵岔开了话题：“阿七，最近穆玖霜可有来过？”

阿七想了想，摇头：“没有，近一个月都没见过她的人影，不过听说西城街新开了一家白翠轩，也是卖珠宝的，名字跟在姑苏的一样，很有可能是穆老板开的！”

苏灵点点头：“她既然决定在京都落脚自然也要找个谋生的路子！”

柳艺诧异：“穆玖霜是谁，你生意上的朋友吗？”

苏灵抬眼：“我们在姑苏合作做生意，她帮了我很多，但是她身份神秘，至今是敌是友尚不清楚！”

柳艺皱眉：“这就有些危险了！”

苏灵看他：“在京城里可有姓穆的官员，或者是哪位官家的家眷或亲信有姓穆的？”

柳艺凝眉想了一阵，道：“这冷不叮的一提起了，朝堂百八十号大臣，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谁姓穆，至于年轻的家眷更是大海捞针了，不过如果你想调查她，我可以帮你！”

苏灵沉吟片刻：“也好，她武功高强，对我的人也早有防范，盯了她足有两个月之久，都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

柳艺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看来她不仅仅只是个做生意的简单女子，更是身手了得的练家子啊！”

苏灵道：“她为人嚣张肆意，我想她的背后一定有强大的势力支撑着她！”

柳艺蹙眉：“这样的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跟你合作太危险了！“

苏灵又道：“上个月，我和惜云去安平镇的时候遇到一伙不明身份的黑衣人的追杀，若不是穆玖霜及时出现，我们可能就死在那片林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