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胜贯急着操练新人,为了脱身,他只好草率地认了这门亲。
粉衣女一家子认了亲后笑意盈盈地恭送大哥离开。
尤敬致打开家门看到令他怒火中烧的一幕。
他的妻弟和几个女人在客厅里玩得忘了形。
他为了这个家能更好每天在外面拼死拼活的,妻弟倒好末世前末世后一个鸟样。
越想越气,他猛地推开门,响亮的声音惊醒了客厅那几个不正经的人。
尤敬致毫不客气破口大骂“你看看你,除了吃喝玩乐嫖赌抽你还会什么,一无是处的废物”。
客厅那几个女人见状如鸟兽散。
这样的场景又不是第一次,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她们各自回房避难。
龚慎任放空自己坐在沙发上任由姐夫辱骂。
“这么大年纪了,一点上进心都没有,整一个窝囊废的样”。
他跟龚夏结婚这么多年,妻弟一直没有参加工作像吸血虫那样扒住他们家。
龚夏听到客厅的骂声从二楼下来“你怎么又在折磨小任”。
尤敬致火气更甚“谁折磨谁,你看看他做的这些荒唐事”。
扫了一眼脏乱的客厅,龚夏知道弟弟肯定做了不应该做的事。
她走到尤敬致的身边软软地求情“你别跟他计较,他还小不懂事”。
尤敬致顿时目眦欲裂,他激动地指着坐在沙发上的妻弟“他小?都三十多的人了,哪里小了?脑子吗”。
龚夏听到他这样贬低自己弟弟生气了“他是我弟弟,我就剩他一个亲人了,你嫌弃他是不是也嫌弃我”龚夏伤心地哭“我为你生了三个孩子,没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个没良心的玩意”。
一哭二闹三上吊,结婚这么多年还是这样的招,不腻吗。
尤敬致看着蹲下身子抱着他的脚痛哭流涕的妻子,听着她嘴里越扯越远的话语,再看看沙发上一副有恃无恐的妻弟,他的头痛得快要炸裂了。
脑海中一个倩影闪过,也许那样的性格相处起来更让人觉得舒适。
女人的直觉真的很敏锐,龚夏察觉到丈夫在想别人。
丈夫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引起了她的危机感。
3个孩子打小就送到国外接受教育,混乱以来电话打不通彻底失联了,孩子不在身边自己就没有底气。
自己这段时间失魂落魄的,相貌憔悴极了。
反观丈夫虽然财富没了,但觉醒了异能又在这末世里站稳了脚。
孩子,样貌都不好使,还有什么可以用的,龚夏脑子快速转动。
她急躁地扯住尤敬致的衣襟“我会好好管教小任,你原谅他这一回,行吗”。
尤敬致失望地说“一次又一次,都多少次了”。
我都这样子求你了,你还不肯给台阶“我弟弟没有错,人不风流枉少年,他只是多情而已又不是杀人放火,何况末世杀人放火也正常”龚夏破罐子破摔。
尤敬致冷淡地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说完甩门离开了家。
这个妻弟终日无所事事,末世了也没看他懂事点。
像种猪那样随时随地发/情,进基地才多久女人一个接一个地往家里领,家里都有他的小四了。
每次数落他,家里那个扶弟魔就发疯。
龚夏看到丈夫离开家,她心发慌受不,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
姐姐极端的情绪让龚慎任也很不耐烦,他离开了家,到外面走走。
家里的几个女人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招惹龚夏。
被骂,龚慎任的心情难受得很,他走在基地的小道上到处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