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活了65年没听过这样的说法”老人鼻青脸肿在旁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搀扶老人的年轻人仗义执言“你们这样子横行霸道还有没有规矩了”。
“你说什么”卷发女的老公跟年轻人当众扭打。
为了筹划的事自己要表现不能让黑炭头独领风马蚤,得到重视才能有更多的权力。先开打肯定让龚慎任另眼相看。
黑炭头不甘落后也加入打斗“法律都不管用,在基地里生存就得听任哥的,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安乐基地是官方的,我要举报你们滥用职权”年轻人护住头挨揍还嘴硬地嚷几句。
龚慎任看到这群人一而再再而三挑战自己的权威怒火噌噌地往上涨,他要杀鸡儆猴“在安乐基地我就是规矩,即使我把你杀了谁敢多说”。
围观的人有血性的听到这话捋臂张拳想参加群殴运动。
“今天谁掺合这事,日后我慢慢地一个个找他晦气”龚慎任一字一句蹦出这话犹如冷水兜头泼下让周围想打架或者拉架的人打退堂鼓。
苏丽于看戏之余把枪哥需要的材料买好了。
“啊”聚集的人群中一道高昂的痛嚎声传入苏丽于耳中,紧接着人群一阵哗然,并且越演越烈。
“哇,太过分了”
“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好恶毒”
老人撞开围观的人群跌跌撞撞往市场外逃了。
老人的离场让人群的喧闹声更大了。
“不是老人变坏而是坏人变老”
“那样的人救他不值当”
“可怜了这个年轻人”
苏丽于从被老人撞开的人群包围圈里看到龚慎任疯狂的行为感到惊惧万分。
恶寒从脖颈处蔓延至全身,这姐弟一个样疯病是家族遗传的吧。
龚慎任一言不合就砍年轻人的手指。
年轻人一根筋犟到底,身体越痛嘴巴越犟,没多久十根手指都断了。
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慢慢变成有气无力的低吟,看样子快不行了…
买好材料苏丽于也没心思在市场停留,她按照记忆来到了枪哥家。
把材料交给枪哥约好收货时间后便独自回家。
高估了自己的方向感,早知道就不乱走了,按照原路退回不香吗。
易进难出,这里弯弯绕绕的苏丽于绕了一个小时也没找到主干道。
不知不觉走到一片荒废的地方,这里处处可见破败的房屋。
忽然眼角扫到一个影子。
咦,这个人好熟悉,那女人神色慌张鬼鬼祟祟的走进了一间外墙画着白色骷髅的破房子。
这房子没有屋顶只有四面高矮不一的墙,看房子外观跟枪哥住的房子属同一片区域,只是这边的房子为什么如此破败就不知道了。
破屋里头有男人的声音,看来遇到野鸳鸯了,正想离开却听到劲爆的话题。
“手上的血腥味怎么也洗不掉”从门缝看里头,这男人是刚才跟在龚慎任身后的卷发女老公。
看到老熟人,苏丽于心里直呼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