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清荷两姐妹,还有临沂都用完膳了,清荷两姐妹就开始收拾,谢宁儿躺在那怎么都不舒服,摸了摸自己的皮肤,粘粘的。
“清荷,少些热水,我想沐浴了。”
“哎。好嘞小姐!”
清荷听到这个久违的吩咐,开心的就立马去,竹院沐浴的地方烧水去了,谢宁儿这一个月,基本都是清荷两姐妹,给拿湿的帕子擦擦,完全没有好好沐浴过,这会谢宁儿有吩咐,清荷就麻溜的去办了。
“哈哈哈,嫂子,你也受不了啦?!你可是不知道,你这一个月呀,可是把清荷俩姐妹,麻烦惨咯……”
“临公子!”
清禾刚好把桌上,所有的碗碟都收拾干净了,并且都拿到雪院去了,这才折回来,一会准备帮助清荷,服侍谢宁儿沐浴更衣,一进门就听到临沂这话,气的直接打断了临沂。
“好啦好啦,我不说啦,你们呀,就好好伺候嫂子沐浴,我去看看都督他们回来没有。”
“你给我站那!”
听到这临沂嬉皮笑脸的语气,谢宁儿心中那团疑问,必须解决,一个月钱,自己不就是喝了裴旭那碗药,怎么救足足昏迷不醒一个月了。
“嫂……嫂子?!”
临沂在太师椅上坐了一会,喝了两杯茶,打趣了谢宁儿一会,刚准备走,就被谢宁儿一声呵斥给吓住了。
“一个月前,你和高慕一起,与裴旭谋划了什么?”
清禾看谢宁儿似乎有话要说,就为谢宁儿找了几个靠枕过来,扶谢宁儿起来,帮她把靠枕摆好,让谢宁儿坐的舒服点。
“嫂……嫂子,没什么呀,都督就是喂不进去药了,高慕才想了个办法让你来哄他喝药罢了。”
临沂听着这类似于裴旭的怒吼,吓得不敢回头看谢宁儿,就面对门口,背对着谢宁儿半真半假的说。
“然后呢?”
“然……然后,您就自己问都督去吧!”
临沂天天面对裴旭那没有丝毫表情的人,都不由得觉得有些恐怖,现在在面对谢宁儿这种漂亮的女人,临沂突然觉得脊背发凉,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留了,根本不敢在竹院多待。
“清禾,一个月前究竟怎么回事?”
“小姐,水烧好了,咱们去沐浴吧。”
清禾一脸真诚的看着谢宁儿,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清荷那一句,水烧好了,给直接打断了,谢宁儿只好暂且不问了。
“清荷,我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告诉我!”
“好,小姐,您问吧,只要奴婢知道的,奴婢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谢宁儿被清荷两姐妹扶着,走到沐浴的地方,脱下衣裤,被两姐妹扶进浴桶里,谢宁儿就想起了刚才问清禾的问题,不如问清荷来的快。
“一个月前,我到裴旭的屋里,之后发生了什么?”
“之后?您进去之后,没多片刻,奴婢和姐姐,还有高公子和临公子,就听到屋里杯子摔碎的声音,还有咚的一声,等我们冲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您摔倒在地,都督的药碗摔碎在您个跟前……”
听着清荷的描述,谢宁儿陷入了沉思,按照这个理论,那就是她进去之后,和裴旭发生了什么,才会摔到在地的。
“小姐,您怎么突然问这个啊?”
谢宁儿昏迷了一个月,清荷没想到谢宁儿还记得,谢宁儿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忽然就想起来这档子事了。
“没……没什么……”
“小姐,您要是想知道,你可以去直接问都督啊,您昏迷那几天,奴婢天天追问都督,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他始终闭口不谈,还说帮您报仇。”
听到清荷说的,谢宁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会沐浴更衣好了,见到裴旭,一定要他严刑逼供,这会应该好好享受沐浴的快乐。
“小姐,新的衣物,奴婢已经给您准备好了,在屏风后面,您去穿上就可以了。”
刚来的时候,谢宁儿很好奇,大周到底属于哪个朝代,为什么他们这一年内四季,会穿各种不同形制的汉服,还各色各样的花色,就连绣花都不带重复的。
“是裤子吗?”
“是您要的裤子,还有您最喜欢的吊带衫,和长褙子。”
谢宁儿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突然现在要走路,四肢长时间没活动,都还有些不习惯,也有些无力支撑不住,从浴桶里站起身,就感觉头晕目眩。
“小姐,小姐,还是奴婢扶您吧。”
清荷说了十来年的奴婢奴婢,忽而谢宁儿和裴旭让她改口说,唤自己,为我,她多少都还是有些不习惯的,记的的时候,就会我,我,我的说,不记的的时候,就还是老样子,谢宁儿纠正了好久,最后放弃了。
竹院卧房。
“人呢!”
“旭,嫂子不在屋里!”
裴旭从朝堂一出来,皱着眉头,依高慕来看,看来这早朝,发生了不少事,高慕看见裴旭出来,就迎了上去,在他耳边耳语一番,裴旭神情稍有些好转,两个人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就赶了回来。
“本都就去上了个朝,怎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就不见了呢!”
“旭,师弟也不在,你说她们会不会是上街去了?”
看到竹院卧房里不见人的踪影,裴旭本来好转的脸色,又黑了,高慕生怕裴旭有一个什么不爽,就拿他开刀,只好想别的办法安慰裴旭。
“上街?我们不是刚从街上回来么,你可有看到她们?!”
“并……并没有,旭,你别着急,她们这么多人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耐看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