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动啊!你身上还有伤!”看到朝西一下子紧张起来,于西洲赶紧走过去,想把他按住,却被沈南风丢出了门外,还把门关上了。
这个女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看别的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没穿衣服,真的是活腻味了。
见沈南风把于西洲丢了出去,朝西这才将手松开,却被老者骂了一顿。朝西知道自己有错,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老者在身上抹着药膏,很痛,却咬住牙齿忍住了。
“身上多出外伤,不深但是也不浅,伤他之人很是歹毒,不危及性命,但是处处都是身体最不容易痊愈而且最痛的地方。”老者看着床上已经疼得昏迷过去的朝西,有些心疼的说着。
于西洲听到老者的话,一下子站了起来,不顾沈南风还在里面,推门而入,看到朝西睡着,将老者拉了出去,问道:“那可以开止痛药吗?”
老者告诉于西洲止痛药也只是一时,药劲过了以后只会更疼。
于西洲送走老者,来到沈南风的书房,他正背着手,一脸阴暗的看着墙上的画。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于西洲问着。
其实是谁干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想到朝西现在虚弱的模样,还有花家满门抄斩,于西洲就对沈煌恨之入骨,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沈南风没有回答,只是在发呆,朝西现在这副模样到底还是拜自己所赐啊,如果不是已经,沈煌又怎么会针对他?
“朝西侍卫醒了!”
听到小厮跑来报信,于西洲跟沈南风很快的来到了朝西的房间。
“朝西!你没事吧?”朝西听到沈南风的声音,心里一暖,沈南风虽然看起来冷漠无比,给人一种很难接近的感觉,但是朝西知道他不过是不想身边的人受伤。
于西洲一下子推开旁边的沈南风,看着朝西逐渐有些血色的脸,着急的问着:“朝西你感觉怎么样了?还疼吗?”
朝西感激的看着她,说:“多谢世子妃关心,朝西已无大碍。”
沈南风让于西洲去给朝西准备一些吃食,顺便让她去叫小由多熬一个人的药,自己则是陪在朝西身边,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是太子殿下,今日我出门去帮世子妃购买食材,突然被人打晕,随后出现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太子说我治理水患有功,要给我封官进爵,只要我愿意归顺于他,朝西不愿,便被他找来的人打了一顿。”
朝西说着,心里满满的愤恨,沈南风皱了皱眉,疑问的说着:“以你的身手怎么会打不过他们,难道太子身边还有其他的武林高手?”
“不是,太子不知道给朝西吃了什么药,准备还手时完全没有任何力气,待到他们打累了,离开了以后,朝西才得以脱身,这才发现那个房间是妓院里的。”
沈南风看着朝西,他眼中皆是愤怒。
“你好生休息,本王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沈南风让小由回来照顾朝西,花泽也慢慢的好了起来,于西洲终日待在厨房为他们研制药膳,还要考虑沈南风的吃食。
第二日,沈南风一如既往的去上朝,向皇上讲述着今日京都百姓议论纷纷的事,还有外邦进贡的事,丝毫没有提起关于朝西的事。
听到沈南风一本正经的汇报着,却没有半点提起朝西,沈煌轻笑,朝西还为了他甘愿被打成重伤,没想到他居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父皇,勤王侍卫朝西治理水患有功,父皇倘若只赏赐勤王一人,怕是百姓会议论父皇,儿臣提议,为朝西封官进爵,让他重立门户,为朝廷效力。”沈煌一本正经的说着。
旁边被收买的人也是纷纷表示同意,还赞赏沈煌为皇上考虑,为朝廷考虑。
“朝西的事就不劳烦太子费心了,朝西福薄恐怕受不起太子这样的重视!而且本王也跟朝西提过,朝西并不愿入朝为官。”
沈南风一脸的轻蔑,看着沈煌吃瘪的模样调侃着,说道:“倘若太子是想要朝西为朝廷效力,那他在哪儿不都一样吗?本王可从不曾逼他做他不想做的事。”
皇上听到沈南风的话,说既然朝西不愿那也不会强求,百姓那边也不会多想。沈煌看着沈南风,气的牙痒痒。
“朝西,你看我特意唯一研制的药膳,山羊羊肉煲,特别补身体的,还有炼乳蜜红豆,有一点甜,但是能缓解你伤口的疼痛。”于西洲小心翼翼的将药膳放在朝西面前。
朝西谢过于西洲,端起另外一碗黑乎乎的药喝了下去,眉头都没皱一下,于西洲一下子有些心疼,赶紧将炼乳蜜递了上去,让他缓解一下嘴里的苦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