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二蛋说过,离开大宅会遭报应的。”
那俩人转身奔着大门就开始狂奔,吆喝道:“留下来才会遭报应呢!”
就剩下我一个人,也没的选择,只好用力的推磨。
但仅推动了三圈就明显有些头昏,恍然间,我感觉到脖颈微凉。
下意识回过头,看到那位在鬼影戏所见的鬼影。
记得陆通说过,那三位相继跳井的尸首是他的父母妻子,怎么好端端的来招惹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回头时,有一种掉进冰窟窿的感觉,通体冰冷,手脚更是抖的厉害。
突然,右边的脖颈又感受到有人吹气。
这一次我长了记性,不敢再回头。
身体越来越冷,随时都有可能被冻僵。
我想到小时候在农村听老人讲过的故事,说人的肩膀有三把阳火,如果在山里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拍你的肩膀,在脖颈后吹气,只要你回过头,就会被吹灭一把火。
若是三把火都灭掉,那人也就死了。
二蛋说让我留下来推磨,开始还有点怀疑他的实力,可随着一路上的接触,愈发觉得他有真本事。
当即,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推起磨,谁料,刚刚移动,身体居然暖和起来。
阳气一点点的回升,被冻僵的身体有了生机。
沿着磨盘,一圈又一圈的绕,那两个大花脸始终跟在我的背后。
他们吹的呼吸更急了,但我丝毫也感觉不到冷意。
渐渐的,石磨流出白色液体,如同农村研磨的豆浆那般黏稠。
我停下来擦了擦汗,那两个大花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两把笤帚!
回想在拍卖会上的所见,笤帚成精的条件苛刻,倘若一旦诞生灵智,实力会非常厉害的。
难道二蛋让我用石磨盘克制两把笤帚?我不敢怠慢,快速奔向二蛋去往的东南方向。
我刚赶赴过去,就见一只黑猫站在槐树梢上拜月。
它双手合十,一双如月亮般的橘色瞳孔充斥着凶光,而二蛋拎着一把斧子竟然再砍树!他每一下砍进去,那大树都会向外喷血。
见我来了,二蛋吆喝道:“过来帮忙一起砍,把树砍断,就能要了那犁巫的命。”
我吞咽了口唾沫,因为他砍在树干的每一下,都仿佛落在与他同来的普通人身上,在他不远处,那位随行男子已经血肉模糊。
“你头上的猫是怎么回事?”
“什么猫?”
“黑猫。”
突然,那猫停下拜月,转身回头看我,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瞪的我浑身一激灵,心口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身体内的白虎煞气完全不受控,瞬间全部爆发出去。
我捂着胸口,疼的上不来气,半跪在地上。
在突然间我,身后有人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他轻轻叹息道:“我都说过了,让你不要多管闲事,既然是你自己想死,那就怨不得我了。”
“陆通?”
我脱口喊了出来。
一项做事情稳健的二蛋,还热血澎湃的砍树。
“过来帮忙啊,傻站着干嘛?”
我没理二蛋的吆喝,问陆通:“幻术?”
“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