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戏还是需要继续下去的。

“喔对了，我才想起来，火鸭可不就是火云雀吗，哈哈，差点就忘记了。”

道若虚就像是被洛并点醒，喔了一声后，脸上陡然一变，在火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他提在手中，如同提着一个崽子一般，简直不要太轻松了。

火鸭彻底怂了，“老大，我知道错了，不要吃我，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要不把我吃了都校”

道若虚和洛冰内心窃喜，但是却并没有变现出来，而是继续道：“我要怎么相信你呢？”

着，道若虚还将原先他一直存放着的那口大锅拿出来了。

火鸭见此，连忙道：“老大，我发誓，我发誓。”

道若虚嘴角微微上扬，直接拿出了厚厚地一咂契约，摆放到火鸭的面前，冷脸道：“限你在十个呼吸内考虑清楚要不要签下这份契约。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签……”

完，大锅内的水已沸腾起来。

火鸭见此，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在道若虚已经准备好的契约上滴了一滴精血，并按照道若虚的念叨了一串词。

“我火鸭签署这份契约全凭自愿。”他的态度十分郑重。

不郑重也没法，道若虚都已经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了，再不认真一点鸟命真的没了。

看到成功之后，契约旁出现了一股黑手模样的东西，如同从轮回界之中伸出，尽管比起空冥召唤出的那只黑手要上很多，但是其中蕴藏着的毁灭地一般的无上威势却是空冥召唤出的那只黑手远远无法相比较的。

火鸭这时才意识到，他好像被道若虚给阴了一手，那只黑出现后，在契约上轻轻一抹，他就好像多出了一层束缚。

之间一直被道若虚所限制，但是从心灵上来，他还是自由的。现如今，签署契约的一瞬间，他的自由就彻底被限制住了，从灵魂到肉体。

此刻的火鸭失魂落魄瘫坐在地上，他还需要时间接受这一切，他可以不要身为神兽的尊严，但是自由对于他们这样没有种族的鸟类神兽来可谓是最重要的东西，现在没了……一切都没了，他已经感觉他不是他自己了。

“老大，你杀了我吧！”火鸭长叹一声，淡漠地道，失去自由的他已经心存死志。

他原本以为道若虚拿出来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契约，再加上对道若虚的信任，根本没有想这么多，没想到对道若虚竟然……竟然逼迫他签下这种契约。

木如灵很是震惊，火鸭和她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她完全不知道道若虚做了些什么让火鸭变成了如今这般。

“师父……”木如灵声叫道，她很想听道若虚告诉她的什么，不过终究是让她失望了，道若虚什么都没有，仍然盯着火鸭。

其实内心之中的笑意却是已经忍不住了，与洛冰相视而望，两人一同笑出声来。

“不会吧，不会吧，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那么差劲的人吗？”道若虚笑着道，眼神死盯着火鸭，想要听他出他心中的答案，想要看他究竟要如何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