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不找他,他打死了人应该偿命呀!”
梁文菫的很生气的样子,落在赵先眼里,假意的可笑。他冷哼一声,“也不全怪他,我兄弟本身心脏就不好。”
“这个张员外也太嚣张了,连当地大饶弟弟都敢打,平日里得罪的人肯定就不少!”
赵先低着头夹了一筷子菜放嘴里,边嚼边:“那是,不少。”
梁文堇急忙接话,“比如呢,得罪了谁?”
赵先也不傻,他知道梁文堇在套他话,便放下碗筷,吃饱了。
梁文菫无功而返,闷闷的走在街上,想去找成民商量。夕阳西下,街上的人都纷纷往自家方向走,他无意间听得擦身而过的两个百姓的对话:
“米价又涨了。”一个人手提着一包米,沉重的道。
“诶,自张员外死后,这都第二次涨了。”另一人也在叹息。
“要是再涨就只能喝粥了!”
听到这些,梁文菫若有所思,忽想起赵先身边的几位厮,急忙跑回赵府,走到下人们用膳的地方。
府丁们还在吃饭,忽见梁文菫走进,连忙起身作揖让座。
梁文菫笑呵呵的招呼着,“没什么,你们吃,我就是无聊走过来瞧瞧。”
府丁们还是拘束的站着,饭在手里吃也不是不吃又忍不住,一个个盯着梁文堇。
梁文菫漫不经心的问:“对了,咱家的米是从哪里买的,比我在上京吃的还香些。”
一乩:“是王员外家的。”
梁文菫笑:“哦,姐夫和王员外关系很好吗?是不是在他家买会便宜些呀?”
他戏谑的口吻逗笑众人。
一厮又:“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应该是不错吧,王员外时不时地跟我家大人喝酒呢。”
梁文菫又扯了些别的,引得众位厮发笑,方才离去。心下肯定与王员外有关,便匆匆赶去竹屋告知成民。
成民听了,一脸赞同,“我也猜着了些,今日去市集买米时,听到众人议论张员外死后米价涨了,我便猜想与某位米商有关了。”
“米商?王员外?”慕伊听见格外激动,“看吧,那日我分析的不错,原城的米商之间就是有利益之争,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谋害张员外也是极有可能的。可是你们都没有认真听我话,现在才往这条线索查!”
到这,她面露抱怨。夏皖宽慰道:“当时大家也是太急了,一心在赵先身上找证据。你就别多心了。”
慕伊也明白,并非真的生气,便笑道:“那你们要肯定我的办事能力,不能再我是在玩了,我也是可以帮上忙的。”接着又问成民:“爹,那现在又如何查呢?想来,凶手肯定把证据都毁了。”
成民想了一会,肯定的:“只要做过,再谨慎也一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下,继续道:“慕儿,这段时间你配合下梁公子,看他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也做点。”
慕伊点点头,转身看向梁文菫。不知从何时起,梁文堇在她心里成了一个想接近又想避开的人,那晚他看向青霓离去的眼神让她记忆深刻,在面对他的时候,心里竟会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梁文菫同样看了眼慕伊,心里也觉得怪怪的,不上来,见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她脸上打了一层阴影,泛起淡淡飘忽的晕圈。
翌日,梁文堇派了个信得过的厮去打听王员外的情况,大概了解了些情况。他决定从王员外的独生子王思轩身上着手,打听到王思轩是个弹琴爱琴之人,他便去搜集最好的一把琴。
他走进原城最大的一家琴行,直接让老板把最好的琴拿来一看。虽他的琴艺算不上高超,却知道什么样的琴才算一把好琴。
这一把琴,琴身光滑不含杂质,做工细致,整体线条流畅用手拍一下,可以明显感受出琴身的木质是很好的手指勾起琴弦,声音柔和响亮,均匀清澈。
梁文堇觉得这把琴还不错,还算送得出手便买下来了,然后又买了些其他礼品,假装登门拜访王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