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早餐,江洲一口没动,盥洗完毕,直接拎包出门,招呼都不带打一声。
中午,徐然等了下午一点钟,也不见他回来吃饭,自己扒拉两口就午睡去了。
傍晚,徐然等到晚上般,依然不见踪影,只得装了一个饭盒放冰箱里,避免这哥们又半夜起来煮泡面。
一连五,不见这哥们踪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只有浴室里的换洗衣服和冰箱里空了一次又一次的饭盒,表示他曾经回来过。
不知道是怒气未消呢,还是工作繁忙。老板的事,轮不到她一个做保姆的过问,尽到本职即可。江洲也是可怜,遇上她这么个保姆,是伤了一回又一回,没眼看,都主动避开了,看来这工作是不长久了。
徐然赶紧滚回公寓,上网搜索兼职,狂投几份简历。保姆工作干不到一个月,用黑卡刷了网购漱云斋的马项链8999,还欠了一件白衬衫。呜呜呜,提前消费,果然是万恶的罪。
好不容易拿到的王子印签名被毁了,太伤心,还得看江洲的臭脸,几个晚上没睡好,只得午睡来补充,一觉睡到下午五点钟,依然在梦中,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把徐然从梦里拉出来。
蹙着眉头,睡眼惺忪地把手机放到耳边,一腔子未醒的睡音问道:“哪位?”
“是我。”一阵低沉的声音传来。
“师父”徐然一下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