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然就这样的陪了我几天,阿秋回来后他就越来越忙,回来的时间也变成了深夜,都没有时间和他好好聊天说话了。
家里面有了阿桃热闹了很多。
人一多,有人陪着我说话聊天,做好玩的事情似乎就没有那么想席慕然了,每天都和阿桃变着花样的玩耍着。
阿桃真是多才多艺,剪纸,织毛衣什么都会,我也跟着学了起来,已经接近年边了,剪了好些漂亮的剪纸准备做着装饰用,宝宝的衣服我也学着织了一些,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有趣。
看阿桃和阿秋斗嘴也挺好玩的,当然每次都是阿秋败下阵来,看着她被气得不轻又无可奈何的时候阿桃也会见好就收,示弱着,阿秋就是大姐姐,包容着我们的肆意,玩乐,我们三个的日常有趣又温馨。
今天起来的有点晚,吃过午餐后并没有困意,拉着她们两个和我玩着牌,我担心着一孕傻三年,该动动脑子,万一真傻了怎么办!
第一轮结束,看着面前的筹码我信心倍增,吆喝着继续,洗着牌,门厅处有敲门声传来,这个时间点会是谁在外面敲门,席氏别院的守卫一向森严,我们三个狐疑的对视着,阿桃看着我说道,“难道是先生回来了?”
我摇摇头,“不是,他什么时候回来敲过门!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给我说过,这几天都不在燕京。”
早上迷迷糊糊的,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交代了几句,我睡得正香都忘记问他要去哪里了!
阿秋点点附和着,“先生带着阿信一起离开的。”
“难道是阿宁?”阿桃问道。
“不会,阿宁他有钥匙并且他敲门不会这么急促。”
听阿秋这样一说我对门外的人好奇了。
“夫人,要去开门吗?”
阿桃已经站起身了,我也想知道是谁会来席氏别院找人,是来找我还是席慕然的?
“去吧!看看是谁?无关紧要的人就打发他走吧!”
其实我心中有个猜测,会不会是江若婉找过来了,毕竟席慕然最近都留在别院陪着我的。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江若婉不是那种会自降身价的人,再说她才回到燕京怎么就能找到席氏别院呢!
阿秋已经把桌面收拾干净,给我倒了杯温开水,孕后期我戒了很多东西,连花茶也不喝了。
室内的温度有二十三度,在自己家里面就随意的穿着居家服,席慕然都不在乎我的素颜,那我自然也就不会打扮,披散着头发在身后。
我调转了坐姿,面对着门厅,想看看到底是谁。
阿桃进来了,她的身后跟着两个男人,一个年长,一个看着和我差不多,两个人的神色都有点肃穆,这两人是谁?我眼神询问着阿桃。
“夫人,这两人说是来找您的,说是您的伯伯和堂哥!”
我脑中思索着,并不记得爸爸有个亲哥哥,我有个大伯呀!
“梦梦,不认识伯伯了吗?这是你堂哥呀!苏海边。”年长的男人开口说着。
“堂妹好,我们算起来有十多年没有见了,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你生日宴会上呢!你可还有印象!”年轻的男人说着,眼中带着往事的回忆。
生日宴会太多了,每一年爸爸都会给我举办,来的人也多,都是我不认识的人,每个人都要打招呼,我都在想到底是给我过生日还是他们呀!我不是很喜欢,只有吹蜡烛的时候我是最高兴的。
“说起来惭愧,那时候堂哥不懂事把你弄哭了。”
他说着惭愧可是脸上半点愧疚的情绪都没有,反而还有点得意,我看不懂这两个自称和我是亲戚的人找上门来是做什么!
难道是缅怀过去,特意来给我赔礼道歉的,显然不是,要真是这样在爸爸的葬礼上我应该就见过,可是对他们两个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时间太久远了,那都是七八岁的时候的事情了,要不是我痛揍你一点,你还会记得十多年前的事情吗?”
“爸爸说的事,您那次可是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呀!我也不过才十岁,只不过说了一句梦梦没有妈妈,是个妈妈不要的孩子,这话也不是我一个人说过,却就我挨揍,我能不记一辈子吗?”
听到这话,我眼睛眯了眯,一个小女孩在水池边哭泣着,旁边还站了个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孩,一脸得嬉笑,得意。书仓网sh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