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静一脸懵,“我是耆域的公主,为什么不敢回来?”
行蒯指着她,“你竟然敢打本宫。”
游静迅速反应把两个手举起来,“娘娘可不要乱。”
“这么多人看着呢,我可一根头发也没动娘娘。”
行蒯气的不行,“你装什么糊涂。”
“在蓼聂宫门口打饶时候不是挺威风的吗,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
游静想了下,“我确实去过蓼聂宫,不过我是去找陛下的侍卫廿七的,并没有见过娘娘啊。”
“况且娘娘不是一向住在镀媚宫吗?”
行蒯气愤的瞪着她,却又不好自己特意在帝宫殿门口等着游静企图为难。
游静笑笑,“娘娘这没凭没据的,可不能冤枉了游静。”
“药可以乱吃,话不能瞎。”
行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你敢你没动手?”
“你看我的伤。”行蒯把袖子拽起来,手腕上确实有一点擦伤,只是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游静其实心里是有数的,自己虽然情急之下推了她,到还是掌握着分寸力道的,不会真的让她受伤。
游静凑过去看了看,“娘娘这是碰到哪儿擦伤了?”
“到底是娘娘仔细,这样的伤,怕是一般的医神看都看不出来。”
行蒯让她气的都要暴走了,“你什么意思?”
游静在她动手之前已经拿了随身的药箱出来,从一堆瓶瓶罐罐中掏出瓶止血镇痛的药,“游静略懂些药理,娘娘将这药涂上立刻就能好了。”
行蒯接过来直接往地上一扔,“谁要你的东西。”
游静根本不在乎,“娘娘要不要是娘娘的事儿,游静只管自己的心意。”
行蒯恶狠狠的看着她,底下已经在有人议论王母诬陷公主了,即便是娇纵惯聊人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游静不再理她,悠闲自在的抓了几个瓜果吃。陞缕面上不动声色,偷偷施了法打到行蒯身上,行蒯被封了嘴喊不出来只能捏着拳头忍痛。
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陞缕就递了眼神过来,要她拿身上的伤诬陷游静。
行蒯闭了眼,狠下心将衣服又撩起来一些,露出触目惊心的伤痕,“本不想太为难,只是公主下了这样的狠手还不承认,就不要怪本宫讨个公道了。”
一道道血印子露出来,看上去就是被人大力的抽打过,还有不少的淤青,一大片一大片的看上去甚是骇人。
人们瞬间就换了立场,谴责起游静来了。
游静皱起眉毛,没想到她为了拉自己下水竟然对自己下得了这么狠的手。
只是她们打错了算盘,游静是什么样的人,医药之术少有敌手,扫了一眼便看出来这伤是新的,超不过一两分钟去。
游静挑眉看着她,“娘娘的意思,你身上这伤,是我在蓼聂宫弄的?”
行蒯拿出理直气壮的表情来,“那当然,要不然还是我自己弄的吗?”
“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么大胆子,还有谁敢这么放肆。”
游静本也真不想和她掰扯这些,毕竟她是枵昴那边儿的人,撕破脸未必有什么好处。只是看着眼下这架势,她若不能自证清白这人必定咬住她不放。
游静问她,“敢问娘娘,我是什么时候去的蓼聂宫呢?”
行蒯实话实,“早上。”
“虽然到现在也四五个时了,但去过就是去过,奣域不少侍卫都看见了,你还想狡辩不成。”
游静想了想,“娘娘确定吗,我那时候真的去过奣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