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静拦着他,“不许这么。”
“陛下待我很好,我不愿意伤他。”
“还是慢慢找机会再和他吧。”
“不过你放心,我爱的是你,对他只是礼貌的敷衍,一点儿感情都没樱”
央畚各种无奈,“好吧好吧。”
“也不知道这枵昴怎么想的,一点儿眼力都没有,还帝呢。”
枵昴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精神气儿,木讷的往外走着,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脑子里都是游静的面孔。
“我见过太多感情里的卑微和无能为力,真的不愿意再去走一遍母后的经历了。”
“若是陛下看得起游静,便将游静当个朋友。”
“日后不管是您看上了哪家姑娘,我都紧着帮您去追。”
所以分手是真,因行蒯之事伤了情是假。
游静,你是爱上了旁人,对吗?
泪如泉涌,心如刀割,那之前那个满心欢喜的准备婚礼的自己算什么,这一片真心又算得了什么。
游静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第二中午才醒,一睁眼便看见撑在床边的婧诗。
下意识的在房间里寻觅着那个身影,自己又惹得他担心了吧。
找了一圈儿都没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还有那份儿熟悉的急切和担心,“难道是擅很重?”
游静回忆了一下,昨晚确实看到他身上有伤口,自己还未曾查看过便撑不住晕了过去。
平日里不管怎么样枵昴都会守在自己身边,现在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该是伤成什么样了啊。
想到这儿游静整颗心都提起来,也顾不得旁的了,直接翻身下床准备找人去。
婧诗一夜没合眼,刚在这儿打个盹儿就被她的动静惊醒了,睁眼一瞧人都下霖了,也顾不得什么起床气,连忙过去拦着,“公主,你失了不少血,现在得卧床静养不能乱跑。”
游静刚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枵昴在哪儿,“陛下呢?”
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站着都打晃儿,却还是强撑着。
婧诗将人扶住,虽然不知道细情,但游静和枵昴的事儿她多少也了解一些,心里猜测着她们是不是又闹别扭了,却也不好在这事儿上骗游静。
“昨夜就走了。”
“大约是有什么急事回奣域了吧。”
游静二话不,穿了衣服就往外走,婧诗拼死拦着,“公主,你这样不校”
“气血亏空会伤元气的。”
游静确实虚弱的很,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但是她必须去看看枵昴,只有亲眼看过了解他什么状况才能放心。
“让开。”
游静气息都有些不稳出的话自然没什么气势可言,但却透着坚定。
婧诗可以算是看着游静长大的,对她的性子最了解不过了,就算自己这会儿拦了她,她也能想出各种千奇百怪的方法来。
婧诗叹了口气,把门口给她让出来,“把衣服拢紧些。”
“我陪你过去。”
好在是有婧诗陪着,要不然游静都怀疑自己能不能走到蓼聂宫,这一路跌跌撞撞的真是头一次觉得两处园子这么远。
枵昴窝在墙角喝着酒,房间里满地的酒坛子。
游静推门进来,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浓浓的酒气熏的她直皱眉。
施法开出一条道来,却是因为这的法术更虚弱了几分,强忍着越来越明显的晕眩走到枵昴面前,拦下他往嘴里灌酒的手,关切的问,“怎么喝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