陞缕邪魅一笑,看上去很是瘆人,“现在是什么时间?训练的时候也敢窃窃私语?”
“有什么话非要紧着这会儿?耽误了整体进程你们担得住吗?”
你那几个人不太服气,却也没敢和他争执,只是垂下头委屈巴巴的嘟囔,“已经连续不间断的练了两一夜了,东西都没吃多少,强度这么大,就是铁人也扛不住啊。”
“什么呢?”
陞缕沉下声音来问。
那几个人不做声了,虽然他们对陞缕的身份未必清楚,但毕竟是族长都会给几分面子的人,不心些到最后吃亏的怕还是自己。
“有种就大声出来,从那儿嘟嘟囔囔的我都看不起你们。”
虽然倥域这些年一直动荡不安,这些兵士要保障生活就需不断周旋,所以多少页磨去了些棱角。
但毕竟是顶立地的男儿,即便是屈居人下受过压迫,血性脾气在那儿一点儿也不会少,被这么一激,音量瞬间就上去了。
“我在界这么多年,还没听过那家练兵要不眠不休的日夜连轴转呢。”
“您是我们族长的客人,但也不能这么糟蹋人吧。”
“你敢这么和我话?”
陞缕一记眼刀飞过去,像是在时刻提醒,他很危险……
那男人积累了太多的脾气,即便是受了这明晃晃的眼神儿威胁也丝毫不让,“又怎么了?”
“你能在这儿作威作福,不过是仗着我们族长赏的几分颜面,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这般僭越还不自知。”
“呸,恶心…唔……”
陞缕在他话没完的时候已经冲上去捏住了他的下巴,恶狠狠的道,“子,我会让你后悔长了这张嘴的。”
士兵虽然刚正不阿,但毕竟在危险的瞬间很容易想起家中亲人,眸子里已经开始闪现畏惧之色,却是仍旧没有开口求饶的意思。
陞缕勾了勾嘴角,浑身上下都是带着火气的,他最恨别人拿身份事儿。
“弗琅,拿我的药匣子上来。”
他冲着不远处高呼一声,身边儿那些人死的死跑的跑,在身边儿的大约也只有这个贴身侍卫和自家哥哥了。
“是,陛下。”
这弗朗最大的特长就是拍马屁,陞缕爱听什么他是拿捏的明明白白。
这不,都落魄到这般田地了,还是这么称呢。
刚刚被嘲讽过的陞缕听过瞬间心花怒放,从他手里接药箱的时候眼神儿都柔和了不少,果然这个嘴上功夫还是很重要的。
“你这是做什么?”
旁观了许久的行仝终于按捺不住开口了,虽然他不算是护犊子的人,但在他面前处罚他的兵,这不是明明白白的打脸吗?
好歹咱也是一族之长,倥域王都毕恭毕敬的,哪儿受得了这种气。
陞缕明摆着不拿他当回事儿,“他这样放肆,我自然是要好好处置一番,才对得起他的这番言语。”
他着便拿出个瓷瓶来,“知道这是什么吗?”
男人看着那瓶子打开,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福
陞缕倒也对得起自己那副腹黑面相,“这是我从人间收集来的病气。”
觉得画面感不够强还特意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它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