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埠虽然在谋略上差了一下,但这些生活交际之事,向来算计的明明白白。
既然不得不去救,刷足存在感才不会显得太亏。
“我平日里是冷淡了些,但那不是对旁人吗。”
“如今出事儿的是谁?是咱们的女儿。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又怎么会坐视不管?”
“别是这一身的法术,便是搭上这条命,也……”
“殿下。”
清城实在听不下去了。
看他在沐儿面前这样不合实际的吹嘘,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还是抓紧时间过去吧。”
“静早一会儿醒过来,也早一点儿安心。”
“好。”
孑埠应着,冲游沐很是柔情的了句,“那我走了。”
然后转身就走出了大义赴死的步伐。
清城不禁在心中庆幸,这幸亏是要他的法术,若是真扯到性命上去,估计这缺场吓死的可能性都比去东海救人大。
“诶。”
游沐有些急了,“我和你们一起去。”
清城和枵昴都到场,她怎么也是做母后的,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在这儿当旁观者呢?
“殿下,不能去啊。”
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人拦着,“您忘了自己的大业了吗?”
“我们苦心筹划这么多年,如今界大乱正是好时候啊。”
枵昴在旁边儿听着皱眉,这安身山居然会有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界大乱是好时候,赶明儿陞缕的毒人在他身上咬出几个窟窿来就知道多好了。
不过,他是不会出言指责的,甚至不会表露一丝一毫的不满,毕竟人家是孑埠殿下的亲兵,还在自己有求于人家主子的时候。
别这两句不中听的话了,便是提了剑指过来咱也得忍着呀。
“不要再了。”
孑埠厉声呵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那是我的女儿,最尊贵的公主,她就是咱们大业得成的希望。”
“你不会不知道虞璇舞是意味着什么吧?若是她能回来,我们还怕打不倒陞缕,得不到大权吗?”
于是那兵果然不再拦了。
孑埠回身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两人,“走吧。”
清城故意带着枵昴落后了一些,找机会打探消息,“你和静?”
枵昴垂下眼睑不去看他,即便正被公主的事儿扰的腾不出心思,还是回了兄长的话,而且很诚实,“我心里有她。”
“之前她和匐华的婚事,真是一场错误。”
巧了,清城这个做师父的也这么觉得。
“那你……什么打算?”
虽然人家俩的事儿不好掺和太多,但他也不是八卦,游静这情路够坎坷的了,是时候让旁人来铺一铺了。
那亲爹不着调,亲妈又脑子不往这上边儿放,他好歹也算个长辈,不多问问怎么行?
“我想娶她。”
枵昴是一点儿都没犹豫,这个坦诚的劲儿就让清城觉得舒心。
“等她醒过来之后,就操持我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