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枵昴对这种事儿蛮排斥的,他和寒墨暗中动用法术找线索,若是被她知道必定也要吵着掺和进去。
这可不是他想看见的局面。
不过,他们总是会背着对方去做一些事儿,也因此培养了对方的道警惕性,如果不应下,恐怕她也心中难安。
这儿本就不是可以选择的事儿,“好。”
“那我和寒墨再出去的时候就把人带上,还是你想的周到。”
游静冲他笑笑,满脑子都是自己从检查结果上找线索的大业,压根儿就不想和他多废话,“跑了一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枵昴还惦记着她的身子,却又觉得不应该耽误她休息的时间,便也起身道了告退。
景恪在楼下等着他,见他下来便开口询问,“怎么样了?”
这丫头和老张讨论完就窝到楼上不话了,他也不好时时上去打扰,只能在下头干着急。
俩人相互拉着到沙发上坐下,“还好,安安静静的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
枵昴轻叹口气,“只要她肯好好养着就好,旁的都不重要。”
景恪跟着点,“有个事儿我想可能要和您禀报一声。”
枵昴看他表情郑重,突然有点儿不太好的预感,“出什么事儿了吗?”
“那倒没樱”
景恪不是个捕风捉影的人,万事只会实事求是,“我听老张,静问了他长期断药让病气发展会不会让检查结果更贴近病气。”
“我在想,她会不会是动了舍出自己身子的心思?”
“不会吧。”
枵昴自己在她房间看到的空药碗来,“我看她喝药挺准时的,应该没有吧。”
“她向来是有轻重的,不会真的拿自己身子冒险,我相信她。”
景恪也不准,就是担心,既然他这样,自己便也不咬着不放了。
“那便好。”
这当大哥的着实是操碎了心,“对了,静要我派人保护你们,还亲自挑了保镖。”
“有办法在她那儿遮掩过去吗?”
枵昴刚刚就惦记着和他商量了,“你也知道,我们身份特殊,若是有人寸步不离的跟着,办起事儿来反倒不方便了。”
“这……”
景恪有点儿为难,“人是静亲自选定的,大概率是她之前的旧部,虽然我可以强行压下来,但是很难保证不在她那儿暴露。”
“那就麻烦了。”
自己了不动用法术的谎,公主这是奔着断他们后路来的。
“还是劳大少爷帮我们先问问,看有几分把握,若是真的没办法避开,再。
“好。”
景恪应着,“这事儿交给我来办,明早一定给您答复。”
枵昴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多谢。”
“我们这一趟尽是麻烦你了。”
“陛下客气。”
景恪现在是亲哥看妹夫,越看越觉得顺眼,都把他的事儿当成自己的事儿了,哪儿还需要顾这些虚礼,“您能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是我的荣幸啊。”
“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就是,有静的关系,我也会尽全力的。”
枵昴知道这人坦诚,便也不再多,只是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儿,便转身离开了。
“情况怎么样了?”
“快快快……立刻准备急救药物和设备,做好最坏的打算。”
“是。”
“我马上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