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在屋里,跑出来一听就知道是奶和二婶婶来兴师问罪来了,她赶紧躲在杨桃大腿边,唯唯诺诺的不敢喘粗气。
“二婶婶,我们不是故意的,他想打梅子,我们躲他才跑到偏房,宝哥才看见了老鼠吓跑了?”
杨庆宝贼头贼脑,看见霖上的空老鼠夹子,这才来了精神窜到周凤珍前面,道:“你胡,明明是你带着梅子故意引我去的,我怕啥你就拿啥吓我,奶,你帮我教训教训她。”
“是宝哥哥你先动手打我的。”
梅子适时候的来了这么一句,让杨桃接着开口道:“宝哥,你别拿耗子事,你为啥来我们西屋找事?”
杨田氏不干了,这两个兔崽子啥时候胆肥了,竟敢联合欺负他宝贝孙子,还没等周凤珍生气开口,她便伸手拽着梅子,怒道:“呦呵!我看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想在家呆了,不管啥事你们两个长了歪心眼吓唬我孙子就是你们不对,是不是上次罚跪没够啊?现在就给我东屋跪着去。”
杨桃气的想笑,这不是明摆着不讲理吗?既然她们不讲理,那自己为何还要循规蹈矩。
她上前赶紧拉着梅子,对着杨田氏道:“奶,你听我,宝哥来找事是因为他没吃到鸡蛋,还你抠门气,让我偷偷的给他煮,那我哪能干这事,奶你是咱家家里家外的一家之主,该吃不该吃,您心里肯定有数,我哪能坏了奶的规矩,您我做的对不对啊?”
杨田氏被她一溜拍马屁听的很顺耳,她的没错,若依了宝哥偷煮鸡蛋,自己肯定会打断她的腿,不依宝哥就做对啦。
家里就那五只老母鸡能下蛋,自己数着过活,也是前生气,花了诊金超出了预算才免了宝哥的鸡蛋,原来这子还知道上这闹,还背地自己坏话,这兔崽子欠打了。
周凤珍见老太太不开口,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便知道她心里的气消了一半,儿子哭抹泪的嚎啕大哭合着白闹了,不行,不能让这两蹄子骑在他们二房身上去。
她一把拉过宝哥,指着杨桃呵斥道:“就算他馋了,冲你发火,但是你也不能吓唬他呀?你这当姐姐的就是这样做表率的吗?娘,你可不能因她话,奉承你两句就被她花言巧语蒙混过关。”
杨田氏听了二儿媳的话,这才醒悟差点被死丫头的话带偏了,又扬眉怒道:“即使你是听话,也不该吓唬宝哥,罚跪就免了,莲儿这些日子需要大补,你去河边摸几条鱼回来给她,就算将功补过!”
周凤珍听罢,老太太还是向着他们二房话,这个时候去河边摸鱼,不冻死也会扒成皮,这下解气了,才趾高气扬的带着宝哥跟着老太太回去了。
杨桃算是看透了,不管她们有理没理,老太太的心永远是捂不热的石头,这样的家呆着也是心寒。
可是现在还没有到撕破脸皮的时候,她对这里一无所知,身边还有个柔弱的妹妹,只能暂时依附着她们这些极品亲人过活。
看了看梅子眉头紧锁,她赶紧开导道:“没关系,不就是摸鱼吗?什么事都难不倒姐。”
的梅子以为二姐在哄她开心,为了不让她失望,早熟的她赶紧展开笑颜,迎合着她一起向河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