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兮月的话让顾阿朵脸又一红,看来顾阿朵还是有些心动的。
顾阿朵有些急了:“妤姐姐跟他学坏了,也会打趣人了。”
独孤兮月知道她有些害羞,她也不揪住这个话题不放,转移了话题:“怎么就你们几人,容真妹妹她们呢?”
苏茉儿答道:“大姐姐和含香姨母在跟大夫人抄经书给三府祈福,没空过来了。”
独孤容婍道:“大姐姐和含香姨母总是这么有心。”
独孤兮月笑笑:“那今儿个就咱四个了。”
顾阿朵提议道:“咱们正好四人,可以玩叶子戏,好久没玩叶子戏了。”
苏茉儿一听玩叶子戏,眼前一亮:“阿朵姐姐,你备好银子了?”
“那是自然。”顾阿朵拿出钱袋掂了掂,“你这个小财迷,看看这是啥。”
看到钱袋,苏茉儿更是来劲,她眼巴巴看向独孤兮月:“妤姐姐,玩吗?”
“正巧我也没什么事了,咱们去花厅玩吧。”
苏茉儿开心的不得了,几人起身去花厅。
她们前脚刚离开,沈一诺后脚就跟来了。
他手里拿着花盆,见厅内无人,他走了进去。
放下花盆后,他视线落在案桌上的卷宗,神色骤变,肃杀之意让屋内犹如冰窖般,能冻得人发抖。
他撇了一眼外头,独孤兮月她们应当没这么快回来。
踌躇一会,他走到案桌旁,伸手去拿起卷宗,扫了一眼寥寥几字,恨意和怒火瞬间盎然。
窸窣的脚步声传来,他想离开已经来不及。
沈一诺弯身,捡起地上的卷宗,说道:“我拿花过来,没见人,这东西掉地上了。”
披星看了看那盆月季,对沈一诺的话没有怀疑,她说道:“沈师傅真有心。”
沈一诺放好卷宗,转身离开。
他眼角余光瞥见披星拿着卷宗到左侧的屋子,然后听见“哐当”一声,卷宗被锁了起来。
不想披星发现他还未走,他迅速消失在长廊上。
——小桥流水,古树参天。
花厅傍水而建,在树荫中,凉风徐徐,驱走了夏日的炎热。
花厅内,苏茉儿输的垂头丧气,本来想着大杀四方,结果就她一个人一家输三家,输到她一点战斗力都没有了。
眼看这把又输了,她委屈巴巴的说道:“你们就不能让让我,我这月月钱都输没了。”
顾阿朵笑道:“战场无父子,赌场也无姐妹情谊。”
苏茉儿嘟嘟嘴:“阿朵妹妹你忍心嘛?”
“放心,我的心是石头做的。”顾阿朵答。
独孤容婍和独孤兮月没绷住,笑出声。
苏茉儿更是委屈巴巴了:“你们还笑。”
“要不要我借点钱给你翻本?”顾阿朵故意在苏茉儿面前炫耀她赢来的银子。
“才不要,愿赌服输。”苏茉儿顿时来了斗志,“来来来,咱们继续。”
将近黄昏,苏茉儿摸了摸输光的荷包,趴在桌上:“我这就是不撞南墙不死心。”
顾阿朵“扑哧”一笑,她拿出银子给戴月:“戴月,让人去天源楼买几个招牌菜回来,再来二斤猪蹄子,六只大螃蟹,一斤半斤碧桂春。”
苏茉儿一听有好吃的,又恢复了元气,她补充道:“我要吃豆糕。”
“再给包两份豆糕。”顾阿朵又交代。
戴月拿了银子,吩咐小厮跑腿。
约莫三刻钟,小厮拿着食盒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