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怎么喝这么多?快回去。”
这下两个不让人省心的撞在了一起,竟然都格外乖顺起来,随遇不闹着要出去了,楚醉不闹着要喝酒了。
顾长泽将这件事理解为万物相生相克,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安排晚膳。
随遇好不容易扶着楚醉到了房间,刚要将这醉鬼放在床,却被楚醉一把拉住。
随遇清瘦的身子被这醉鬼忽然一带直接坐进了那人怀里,这一撞,瞬间让随遇一颗心狂跳起来,心人醉酒,手还在自己身摸\/来\/摸\/去。
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住,包括随遇。
他忽然撞足了胆子,转身品尝到了那人唇|瓣的香气,有着清苦的药味,还带着微微的酒香,一瞬间冲散了他所有的神智,只想将面前的人永远锁在这个房间,只给他一个人看。
楚醉本来迷迷糊糊,被胡乱亲了一通胃里忽然泛起了一阵酸水。直接推开身}人一口吐在了地,吐了个酣畅淋漓。
随遇忽然从刚刚的行为中反应过来,整个人如坠冰窟,一时冲动是一时冲动,万一她清醒了又该怎么面对她?
见她吐的难受,随遇也来不及想后来的事,先拿了一块手帕给她擦干净身,颤抖着双手为她除去吐脏了的外衣。
最后一件里衣薄薄的搭在身,勾勒出女子胴体若隐若现的轮廓,简直要让他整个人发疯了。
幼年被那酒鬼养父骗着吃了不少五|石|散的随遇,此刻努力压制着自己心底的yu望,两耳轰鸣,眼前一黑,生生给吐了一口血。
吐出这口血他的耳目才算又清明不少,用尽了毕生的毅力克制着不去看她,随遇瘫软在地,深呼吸了几十下才攒够力气。
手忙脚乱的清理了地的血迹和呕吐物,逃命似的逃出了这个房间。
看见随遇踉跄的跑出来,准备来送醒酒汤的顾长泽一脸茫然,只觉得可能是醉酒的定北侯又惹了什么乱子。
端着药碗进去之后,才发现楚醉在被子里睡得安稳,屋子里一切安好,将醒酒汤放在楚醉桌子,顾长泽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楚醉睡到日三竿方才缓缓清醒,胃里还有烈酒在翻江倒海,揉了揉微疼的头,第一看看见那桌子放的醒酒汤,又无意识的呆坐了一阵子,这才稍稍清醒。
楚醉揉着微疼的额头,没来及想别的,脑子忽然蹦出了“今日返回北疆”这几个字。
手忙脚乱的从柜子里翻出一套轻甲,拿起软鞭慌慌张张出了房间。
顾长泽已经做好了饭,挑剔的楚醉看了看桌的白粥和几碟清谈的小菜皱眉道:“我都要走了,怎么这么小气,连口肉也不给我吃?”
顾长泽本着操心的命道:“你昨夜喝醉了,再吃荤腥的胃里会难受,先吃点吧,回去北疆可连口粥也没了。”
楚醉不情愿的吃着,忽然想起了什么道:“随遇呢?”
顾长泽也一脸纳闷:“昨天晚着急忙慌的收拾了东西回宫里住了,你是不是得罪人家了?”
“哪能啊?”楚醉没心没肺的说着,忽然想起了昨天一把把那孩子拉进怀里的场景,紧接着是亲.....
她昨天,对随遇......
禽兽!
楚醉以为是自己先主动地,此刻嘴里本来香甜的白粥也变了味,狠狠骂了自己一句“禽兽”,随遇还是个孩子,她这办的是什么事儿啊?
味同嚼蜡的吃完了一顿早午饭,楚醉第一次在某件事儿犯怵,离出发还有点时间,她要不要去宫里把随遇哄回来呢?
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的定北侯最终还是决定借着向皇帝请辞的由头去求一个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