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静芳道：“燕校长，我可以给您他们的联系方式，至于他们是否去燕赵大学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好的，这就足够了！”燕如歌能得到联系方式就行，她身为校长，亲自去对方家里拜访，总算是够面子了，更何况对方之前提到过要来燕赵大学。虽然是口头提及，没有对任何人承诺，但是对方出尔反尔的事情传开的话总归是影响信誉。

燕如歌拿到两人手机号，立刻拨打起来，然后……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两个电话都是如此，燕如歌有些失望，又说道：“这也在意料之中，曹老师，请问您有没有他们父母的电话，或者知道他们家在哪也行。”

“欧煌父母的电话我没有，甚至从来没见过他们。”曹静芳道：“李灵犀同学她妈妈的手机号我有。我现在就给您。”

找到联系方式，燕如歌开始拨打电话，只是按完最后一个数字时赫然发现，对方的联系方式就在自己通讯录里躺着！

文史系老师兼职武道社教练林语溪！

“竟然是自家人！”发现这一点，燕如歌有些哭笑不得。费了半天劲，自己要联系的竟然是自己学校老师！好像她出校门时还和对方打招呼来着……

“林老师。”燕如歌问道：“请问您还在学校吗？”

“校长，我自然是在学校啦。”林语溪猜到校长已经知道她是李灵犀的妈妈，打电话来是商讨李灵犀入学的事情。其实这根本不用商量，李灵犀来燕赵大学是肯定的，而且不止李灵犀，还有欧煌也是。

“那好，林老师。我现在马上回学校，商讨一下李灵犀同学大学的事情，您千万不要让她选择别的学校啊！”燕如歌打完电话，连忙和二中校长以及曹老师辞行。虽然还没能联系上欧煌，不过能联系到李灵犀，她就得把这个学生抓紧了。

……

“我们竟然都是高考状元啊！”中午看到新闻的时候，李灵犀高兴的跳到了欧煌怀里：“748分，我们发挥很稳定啊！欧煌，你真的确定考燕赵大学，不改了吗？”

“燕赵大学有你，我干嘛还选择其他学校啊！”欧煌笑道：“除非你想考别的学校，那我就跟你一起去。”

“哼哼，我妈妈是燕赵大学老师，她以前就是燕赵大学毕业的。我当然也要去燕赵大学啊！”李灵犀道：“我们的专业还有课程呢，怎么选？”

“我对专业无所谓的，上大学其实也只是想系统的学习一些几个特别的学科充实一下我的铸造术，比如材料学，力学。但是机械，铸造，冶炼这些又没必要，因为那些老师知道的还不如我多。”欧煌道：“所以，我打算找个轻松的专业，然后去旁听一下感兴趣的课程。”

“要不学外语吧！”李灵犀道：“以后我们出国玩的话，就不用担心听不懂别人说什么了。反正我们上大学又不是为了就业。学个用得着的就行了呗。而且，以我们两个的成绩，完全可以和校长谈条件的嘛！”

“会不会太无聊啊？”欧煌道：“国际通用语就只有汉语和英语。我们都没问题啊，那岂不是说大学完全可以玩儿下来。不过你说的可以和校长谈条件，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

“林老师，您怎么不早说您是李灵犀同学的妈妈呢！”燕如歌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她联系林语溪一起去教工食堂包间吃饭。燕如歌比林语溪大了十来岁，职位更不是高出不少，但是今天对她却分外尊敬。

“校长，您这话说的。”林语溪笑道：“我闲着没事儿嚷嚷我女儿叫什么干嘛，那不是显得神经病嘛！”

确实，李灵犀只是一个学生而已。在今天之前，谁没事想着认识她啊！也就今天，李灵犀多了个“全国理科高考状元”的头衔，才被燕如歌校长如此追捧。

“林老师，我也不绕弯子了。”燕如歌说道：“我找您的目的您也知道，就是希望让李灵犀同学能来咱们燕赵大学。我保证，学生在学校能获得的奖励，荣誉一样不少全部给她！”

“校长，这就严重了。”林语溪摇头道：“该有的，灵犀可以自己争取，她不该有的，也没必要刻意给她。”

燕如歌听林语溪没有拒绝的意思，大喜道：“那您是答应了？”

林语溪没有反驳，开口道：“我单方面可以答应，不过具体的还是要灵犀她自己决定。不过我可以保证，她在报考大学之前先和您联系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燕如歌虽然有些失望没能谈下来，不过总归李灵犀报考燕赵大学的几率是最大的。

“那，不知何时可以联系到李灵犀同学呢？”燕如歌问道：“要不，我今天去您家家访一下？”

林语溪拒绝道：“不必了校长。灵犀高考结束当天就出门旅游了，手机卡也换了，我还不知道她的新手机号呢。”

林语溪没说女儿的号和微信还可以联系。不过她只在半个月前收到女儿一条“我和欧煌在一起了”的信息，当时她还调侃回复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们已经交往百天了呢”。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上。倒是照片一天更新上百张，不至于让她以为女儿失踪了。

“这样啊。”燕如歌的脸色一天变了几十次，知道此时也强求不了。此时已经吃完午饭，燕如歌道：“那林老师，等李灵犀同学可以联系上了务必要告诉我啊。我先走了，还有另一位欧煌同学要去联系呢。”

“欧煌和我家灵犀一起旅游去的，你同样联系不到他！”

……

“心好累，这个校长我不想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