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城一切如故,但是仔细观察又似乎不同寻常。飞凤将军已经一整天没有踪影,按她平时的习惯是不正常的。
将军府更加奇怪,守卫增加许多,而且他们更加一言不发,脸色凝重。
那天锦澜晕倒后,再也没有醒过来,连冷无暇也诊不出什么原因。她无知无觉地昏睡着,这么叫都不醒。
陶冶拖着还未痊愈的病体,忙着各种事宜,一切似乎和以前一样有条不紊。
凌云镇众人得到消息,都急匆匆赶回渭城。
次日,天黑他们见到了锦澜。听完冷无暇说完事情经过,李锐怜惜地看着锦澜说:“难怪表妹受不了,她从小就失去母亲只有祖父疼爱她。
如今又那么多事情,大家似乎都忘了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子啊!那么重的责任压在肩头,堂堂男儿都承受不住……”
冷无暇眉皱得更加厉害:“奇怪的是,锦澜一向坚强,如何会一直昏睡?我根本诊不出有何不妥。”
十八赶紧上前诊脉,大家都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只有陆飞羽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在沉思。
“奇怪…这是什么脉象?师妹似乎被什么东西引入连绵不绝的梦中,难以醒来!”十八对冷无暇说道。
“我也是得到这样的结果!她晕倒之时我就在身边,没有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好像只是摸过信封上的火漆!”冷无暇非常疑惑,根本没有听过类似的情况。
“快,把那信封取来!”陆飞羽叫道。
等取来信封,十八闻了闻,又把信纸闻了闻。问了冷无暇当时的情况。
“这是一种致幻的毒草汁液,但是不会让人昏睡,除非之前就被下了毒引。”十八惊呼。
“还有这样的药物?”冷无暇惊愕道。他从小在师门辨百草学医术,还没有见过这种根本没有什么气味的致幻药物。
“这种气味下在纸张上很难发现,它的气味和纸张的味道相似,我还是从师门的书籍中看到过!这种毒可能出自七师兄的手……”
“主子前些日子似乎有些头疼!”陶姝惊呼,“她没有说出来,我也是看见她揉了几回头。”
“你怎么不早说!”冷无暇有些生气。
“是了,前几日收到京城来的信件快取来!”陆飞羽严肃地对陶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