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扯了扯嘴角:“本姑娘行的端坐的直,何事害人了?”
顾颖芝道:“就是你害得宁王殿下遭人非议,还说自己不是害人精?”
闻言,潇潇脸色一白,竟也有理亏的时候。
“还有,长街上的那次,你居然自称是曲府的婢女!也难怪持国公要当街捉拿你!就是你平日里行事乖张,才让人抓住了把柄,连累了殿下!”
“殿下是何等高风亮节、温润守礼之人,真是天降横祸,白白的被你坏了名声!”
额,高风亮节、温润守礼?潇潇不自觉的瞟一眼不远处的墨尘,倏然想起,那晚樱花树下,他迷醉的神色和红彤彤的脸庞
那是只有她才见过的神色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墨尘还真不冤枉!
潇潇脸色也骤然红润了起来:“我,我也不想啊!”
顾颖芝狐疑的看着她,不懂她脸上的红晕从何而来。
容和道:“如今,潇潇是本王未过门的妻子,不论是否有人借题发挥,从今以后,潇潇与宁王殿下已再无瓜葛,即使再有人居心不良,也无从着手,你说是吗,顾小姐?”
顾三少回道:“南昭王说的是。”说着,他与翎儿说了一会儿,大多是问翎儿近况如何、戏排的如何、梅大师如何等等,便回到席座上去了。
翎儿虽有些心不在焉,但一一应答、礼貌周到。
潇潇见顾三少一步三回头,不禁要为弥笙埋怨埋怨:“你都是有婚约的人了,他这明目张胆的,是要挖人墙角吗?”
翎儿垂首:“母妃说,西境战事告捷”
沉默一会儿,她丧气道:“其实,谁都好,只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