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渐消,李老夫人得知儿子被押去官府,便立刻赶来。
“宋大人!我儿究竟犯了何错,要劳您如此兴师动众。”李老夫人步履稳健,声音洪亮。她人还未进门,质问声便已先达公堂。
“娘!你终于来了!”李仲川更仿若是见到了观音大士临世一般,是特地来救他出水火的。
李老夫人伸手轻拍了拍李仲川的手腕,示意他切勿急躁
“李夫人来的正好,本官正有许多话想问你呢。”宋谈像是早已等待了她许久。
“大人想问老身何事?”李老夫人面色从容,就如同闲话家常一般的轻松。
“李伯州手上的铜扳指,你可有印象?”
“有。”
“当初我问你戒痕之事,你为何隐瞒不报?”
李老夫人抬头笑道:“大人,这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铜扳指罢了,我儿天生就是喜爱这些别致的物什,我虽知道却也不在意。我听说宋大人也是京城权贵子弟出身,想必能理解吧?”
此言一出,沽云镇百姓立刻又闹哄了起来。
“京城权贵子弟怎会我们沽云做个小县官?”
“该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吧?”
“啪!”的一声,惊堂木落下,宋谈的脸色像是拢上一层黑雾,眸色更是沉得像一潭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