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丝毫没有察觉背后的情况,低头吃着精致的西餐,那有些可怖的手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白皙的脖颈。
当啷一声,她的刀叉掉在了白瓷盘子里,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那大汉不失时机的揽住了女主持人的肩膀。
服务生听到声响走了过来,看着一个男子搀扶着的女客人,躬身问道:“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汉子摆了摆手,指了指桌上的红酒瓶,赧然的笑了笑,从上身的衣兜中掏出一把钞票塞到服务生的手里,搀扶起女人向门外走去。
服务生愣愣的看着手里比餐费多出十几倍的钱,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向着二人的背影躬身喊道:“二为贵客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若没有之前离奇的遭遇和花小容的只言片语,楚中天根本不会对眼前的情景有任何疑惑,再说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法治社会,哪里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
但那贼眉鼠眼的汉子给了楚中天一种很不自在的感觉,隐隐觉得如一只虎视眈眈的凶兽,这种感觉在人才市场也曾经有过,一闪而没,况且桌上的红酒还未启封。
那裸露手臂的长长毛发,还有尖嘴的样子,活脱像一只老鼠,匆忙的跑了的光头,连个招呼都没来及打的花小容,还有那腾空而去的中年男子,三人着急的样子都是因为一件事,那就是有一个麻烦来了,是一个叫做遁地鼠的家伙。
楚中天隐隐抓住了事情的关键,突然站起来拉住从身边走过男人的衣袖。
男人愣住了,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楚中天,似乎在疑问。
楚中天不动声色的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一顶绿色的帽子,慢吞吞的戴在了头上,正是花小容给他的那顶绿坝公司的工装帽。
那男人骤然见到了帽子,眼神微缩,大惊失色,将怀里的女人向楚中天身上一丢,一弯腰,身形如炮弹一般破窗而出!
楚中天如遭重击,装逼未完就有一个黑影压了过来,连带着桌椅板凳餐食都摔倒在窗户下,没等来得及反应,哗啦一声,一大把碎玻璃渣子兜头洒了过来!
被撞的七荤八素的楚中天忍着后背的疼痛,费劲的将身上的女人推开,入手柔软,是车速六十的感觉,必定是C了。
“先生!你没事吧?”,没等楚中天多YY几秒钟,那讨厌的服务生关切的蹲在旁边,一脸茫然的问道。
“你看我像没事的吗?还不赶紧报警!那是个通缉犯啊!哎呦,撞死老子了呦......”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外面路过的行人也凑过来看热闹,眼看不能悄摸吃豆腐了,楚中天也不好继续躺着,将身上压着的美女扶到椅子上,蹲在地上扑棱头上的碎玻璃渣。
绿帽子也滚落到一边了,因为早上的定型膏摸的太多了些,玻璃碴子都卡进了缝隙里,郁闷的楚中天有些后悔刚刚的举动,救这个可恶的女人作甚,虽然摸着挺大的。
楚中天将地上的帽子捡起来,顺手把从那个男人衣袖上撕下来的一小块布揣进裤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