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还会过来的。”王河走之前又说了同样的话，还笑着问她会不会有其他的粥。

必须得安排，徐瑶一拍桌子，顿时来了干劲儿，被系统提醒该睡觉的时候都是不情不愿的，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什么事，可是直到第二天醒来都没想出来，以至于情绪不是特别高。

直播间的观众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一点，纷纷询问主播是不是受什么打击了，看到这些关心自己的人她才想起来，立刻在脑海中呼唤系统。

“理论上来说是没有问题的。”系统的措辞非常严谨：“不过你不怕我的存在被大家知道后粉丝会流失吗？”

“他们应该也会发现的吧，早说晚说都一样，而且我自己说的话比被他们揭穿更好。”徐瑶十分天真地问，真应了观众送她的“傻白甜”称号。

“这样你所有成就都会被人以为是有了系统才达成的，他们会嫉妒你，甚至会伤害你。”话说到这里，系统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了。

“这就是你昨天岔开话题的原因吗？”徐瑶若有所思地问。

“总之这一切都由你自己来决定。”系统最后说了句场面话，看上去比平常更加虚伪了。

因为心里想着事，徐瑶揭锅的时候不是特别专心，差点烫到手，一边是观众体贴的安慰，一边是系统说的下场，徐瑶第一次感受到了自我怀疑。

幸好早晨生意还不错，徐瑶投入忙碌中，暂时没工夫去想这些事，也没注意到直播间已经吵了起来。

就是很不对劲，这也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