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性子软,一向喜欢和稀泥,但这会却不敢说话。
还是管家和其他人过来,了解完情况,请示聂员外,“老爷!此事重大,要不要等大爷和三爷回来?”
聂员外不能说话,歪着嘴,阴了半天脸。
钱氏跪下来,哭着发毒誓,“爹!我是真的没有做过让人给你下药的事啊!这个狗奴才肯定是被外人收买,来挑拨离间,祸害我们家的啊!”
阮珍珠阴测测的目光落在长寿身上,一脚踩住他腿上的刀口,“都是收了谁的钱?听了谁的指使?”
长寿痛的惨叫不止,满头大汗,咬着牙,“是......是大太太!就是...大......大太太!”
“就是你个贱人!你还不承认?”聂氏满腔恨怒的指着钱氏,恨不得再上去打死她。
“我要是指使他给爹下药,让我不得好死!让我爹娘不得好死!让我儿女也都不得好死!”钱氏悲愤绝望的哭着又发誓。
“发誓没有一点屁用!我要听真话!”阮珍珠可不信发誓的话,踩着长寿的伤口不松。
长寿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管家上来劝话,“珍珠小姐!交给老奴吧!这个畜生敢对老爷下手,他的卖身契还捏在咱们家里!必定会叫他吐出实情!”
“把这个贱人也关了!”聂氏指着钱氏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