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员外伸直了身子,嘭的一下躺直。
聂氏吓的一抽抽,认为他已经死了,眼泪汹涌,抓着阮珍珠,“千万别说你喂了药的事!知道吗?千万千万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听见没?”
聂员外听着她的话,气的深深抽了口气,一手拍在床帮上,咬牙切齿,“聂、素、素!”
聂氏瞬间全身僵硬,脸色煞白,两眼都吓直了。
阮珍珠已经快步上去,捏着聂员外脉,扒着他的眼皮给他检查,满意的点头,“药效还真快!已经能说话!”
聂员外也愣住了。
阮珍珠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接着说。
“窝......窝真能数话了!?”聂员外听着自己发出的声音,顿时大怒大悲,变成惊喜。
聂氏也惊疑的扑过来,“爹!你没死?你还能说话了?”
聂员外桀桀的冷笑,“是啊!窝么有死,还好了!你个不孝的东西,窝摘也不给你钱花了!”
聂氏狠狠松了口气,又心虚的不敢抬头,“我是太害怕了!珍珠还小,还有好几十年活呢!”你已经活了五十多,该活够本儿了的。
“哼!”聂员外连哼了她几句。
阮珍珠已经给他检查完,“估计三颗下去,就能彻底治好了!”
对女儿满腔火气的聂员外,转过脸,看着小外孙女,顿时满脸笑成了花儿,“小乖啊!那个药,摘给外公来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