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师父!我去买座院子!”他强行咧开嘴笑着回答。
牛得水满意的点头,又回去缠着阮珍珠,问叫醒那个残疾少年的方法。因为他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病人。
暗市上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给人催眠的事阮珍珠见过几次,只是她不会。她喜欢简单直接,最擅长玩刀子,给人开膛破肚。要么就是打架练拳脚。
那漂亮人儿是自我催眠,也算是他的一种重大打击之下的自我保护。如果强行插手,可能会让对方精神再次受到重击。那么摄人心魄的漂亮人儿,变成了智障可不行!
“难办啊!”阮珍珠摇了摇小脑袋。
牛得水立马从善如流,“只是难办,不是不能办,对不对?”
阮珍珠看他两眼发亮,带着崇拜之情,嘴角一抽,“你先给他治吧!我回家了!”
牛得水一把抓住她,“师父!你不是很感兴趣吗?”还趁机摸了人家的小手!
“去!”阮珍珠甩开他,抽出自己胳膊。说的她像见色起意的人一样!她是那样的人吗!
只是她现在没有手术器材,也没有显微镜,连续接筋脉的手术都做不了。留在这里天天想着念着,闹心!
她头也不回,就准备打道回府。
牛得水一看不行,让人跟雷成凫打个招呼,他也跟着回镇上去。
因为去的时候就下午了,就在聂家大宅留宿了一夜,第二天回来的。
周夫子来讲学,发现阮珍珠不在家,只能愤愤而回。天才了不起?一天打鱼,三天晒网!就算天才,能学成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