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子一时激愤,怒指着牛得水,“先来后到,这是规矩!你就算是进士,几十年不触及书本知识,光教点狗屁医术,就是耽误珍珠的绝顶天赋!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你哪样行?你再是进士,也不配当珍珠的夫子!”
“你配?”牛得水不以为意的哼了声。还狗屁医术?以后他师父走出去就是医学大家!一代传奇!开山老祖!要你个心机婊来授业?
周夫子头脑风暴中,对着牛得水不停的攻击,“你就只会个医术,荒废珍珠其他天赋,让她以后在其他方面不如人!而且,你家济宁府,又待不久!你想收珍珠做弟子,也根本带不走,最多记个名,教上一段时间,有个师徒名义,却耽误珍珠学业!我才是能从始至终给珍珠授业的夫子!”
牛得水也被喷的怒火爆发,“说我会耽误小珍珠学业?让她以后不如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老子也会!不比你差!不信比比?”
“比比就比比!谁怕谁!”周夫子怒哼,他要不是当年为人所害不能科考,如今也是官场老油条!
两人眼神对视,都透着不善的怒火,噼里啪啦!
阮珍珠乖巧,弱小,的坐在一旁,举起小手,“你们俩能别......”
两人齐齐喊话,“你闭嘴!不许插话!”
阮珍珠:“......”
察觉到刚才喝斥了阮珍珠,两人身体齐齐一震。牛得水害怕极了!那可是他师父啊!他竟然喝斥师父,大逆不道,欺师灭祖啊!师父这下不愿意认他了吧?
周夫子也心里慌得一批,阮珍珠是要学医术,本来他就不占优势,只能用就近便利和和蔼的态度来打动争取她,这下这一喝斥,岂不是把她推的更远了?
阮珍珠还没说啥呢!看着两人小心翼翼的小眼神瞅过来,一副犯了错求原谅的样子,心中一阵梗塞,“行!你们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