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人站定,怒吼一声,并且奋力的用自己的剑狂拍盾牌,发出啪啪啪的剧烈敲打声。
“风,大风,风,大风,风,大风。”亖哥口中喊着这样的口号。
许无恨:……
这特么在演戏呢,死人了我的哥,许无恨内心是崩溃的。
可能连花旦和哈维也傻了,没想到离开石神咖啡馆那么多年,亖哥病的越来越严重了。
亖哥当年就在石神咖啡馆是一朵奇葩,干啥啥不行,点子特别多,热衷于美食,爱好找妹子。
干啥啥不行的原因是亖哥总是想办法找捷径,而且总是失败,比如剥花生这种特别重复的事情,亖哥就会想尽办法琢磨一个简单省力的方式,然后研究出来一台剥花生机,结果根本剥不了花生,全成磨话花生了。
虽然干啥,啥不行,但是人总是有赋,亖哥的赋就是做吃的,什么都可以,暗世界是个食物种类匮乏,也没有美食文化的地方,因此能认识亖哥的人都能在有限的食物种类情况下获得最好的饮食体验。
正因如此,亖哥在黑市,在咖啡馆,在整个西南部到处留情,按现在的话就是个渣男,但是这个渣男只是享受渣的过程,关键时刻就不玩了。
所以想要弄死亖哥的女孩比比皆是。
但起码在师父石神的管教下还算是没那么离谱。
可惜,这些年师父消失了,亖哥看来真的就是放飞自我了。
先不别的,就那个头盔顶上开一道缝,显然就是为了自己的发型,但是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是否实用,万一是砍一刀到头上,而且好巧不巧的,砍中那道缝隙,亖哥脑袋就开瓢,完全没有任何抵御能力。
纯属闹着玩。
而另外一边花旦现在已经邪恶的有些癫狂,但是看见亖哥这幅模样也是很奇怪,导致他眼睛中本来用来形容自己愤怒的眼睛形状和角度都变的稍微有点呆萌。
当所有人都以为亖哥是闹着玩的时候,这时候最认真的就是亖哥。
亖哥透过头部盔甲的缝隙,怒视这刚刚砍了死他债务饶花旦,深吸一口气,左腿先前一步,右腿弯曲,猛的向后一蹬,扬起右手的钢剑就向花旦砍了过去。
可是,就在他猛的向后蹬的时候,由于盔甲太重,导致他身体前倾,没有控制住平衡,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
整个人像一只笨重的猪摔到地上,而且不如猪的是,他还没办法站起来。
连转身都很困难,像一口水桶似的,在地上左右晃动。
并且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
许无恨都没脸见人了,这也太丢脸了,本来以为有什么转机,但就目前来看,怕是自己想多了,而且外面的全是从石神咖啡馆分裂出去的人,而且走的原因多多少少和亖哥有关。人家两个好不容易一回来一次,亖哥就没有办法涨涨脸,不是被狂打,就是用违禁武器,现在整一套还像点样的东西,结果自己却使用不了。
连许无恨都能感觉到哈维和花旦为了保持自己的冷酷形象憋着笑有多痛苦。
绝望的许无恨转过身被对着玻璃,垂头丧气的慢慢滑了下来。双手抱头,充满了绝望。
运气这东西是真的伴随人一身,连灵魂这块的业务都要管管。
许无恨都怀疑自己为什么生前团队那么差,现在都到了这个鬼地方了,团队还是那么差,真的想念苏婷老师,起码能打,虽然不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