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恨也没有想到,自己来到暗世界的第一次出拳就把一个人打“死”了。
这让他很纠结,十分纠结,他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这样做的对不对,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杀人之事,而且那里是文明的法制社会,随便乱杀人就违背人类道德,又会受到法律制裁,所以作为一个平凡而良好的社畜,他只想弄明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而且许无恨这人十分胆,也怕事,偶尔算算嘴皮子,真要干架,还真不敢,第一怕干不过,自己受伤,疼,受苦,第二就是怕把别人干废了,万一遇上个比自己还弱的呢?虽然几率不是很大,但是常年道: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嘛。
而且甚至连动物都没有怎么杀死过。主要因为他妈信点什么,杀生不好,不要杀生,耳濡目染,也学会了这个。
时候朋友虐待虫子的时候,他就像个慈眉善目的道长一样,在旁叨叨个没完。
亖哥见许无恨瘫在那里不动弹,上前主动扶起了他,实在是不容易,这个花旦太强了。
其实也不是花旦太强了,只是石神咖啡这几个人太水了。
几乎把所有的招式用完了才弄翻花旦。
如果花旦能撑住到第二次变身完成,那么这家店就灭了。
钱富贵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赶紧,把装在许无恨胳膊上的铁臂卸下来。
嘴里还叨叨的念着,还是有点不稳定,应该还能更强。
“我在也不想使你这玩意儿了,太恐怖了。”许无恨躺在地上,把头仰向后方,看见一个人站在那里。
原来是景远医生姐姐。
许无恨马上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穿上衣,刚才全是男的也就算了,但是现状景远姐姐来了那可以不一样了。
许无恨马上跳了起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赶紧跑会屋子,胡乱的翻找着自己的衣服,黑灯瞎火的也没有看清楚,随便找一块布就往身上套。
“你们这发生啥了,我就出去一会儿,咋都把店给拆了。”景远姐姐踩这高跟,哒哒的上前看看周围因为打斗弄碎的东西。
然后捡起一个杯子的残骸走向亖哥。
亖哥正在努力的卸下自己的头盔。
正卡到一半。
“鬼老亖,这杯子你都给打碎了。”景远姐姐质问亖哥。
“哪个啊,我看不见。”亖哥头盔卡在一半,把自己的视线全部遮住。
过了一会景远姐姐又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幅残破的画,对亖哥:“鬼老亖啊,鬼老亖,你把这个也弄坏了。”
“我看不见啊,啥啊。”亖哥一副很委屈的声音,然后接着:“快,帮我把头盔取下了,我快卡死了。”
“哼!”景远姐姐转身理都没有理亖哥就钻进废墟,又开始寻找着什么。
“钱富贵,快帮我把这玩意儿弄下来。”亖哥卡在头盔里发出声响。
“钱富贵,你在哪里呢?”亖哥叫了半也不见钱富贵来帮自己。
“钱富贵!”亖哥继续叫到。
这时许无恨从黑屋出来了,发现亖哥在叫钱富贵,对亖哥:“钱富贵不在这。”
“那这里有谁呢?”
“我。”许无恨完转头看着哈维,哈维也转过头来看着他,许无恨接着:“还有一老头。”
从哈维的脸上的表情看出来,显然对于这样一个称呼他十分不满意。
“叫那个老头过来帮我弄下。”亖哥在头盔里继续到。
而这时景远姐姐又来到亖哥面前,拿着一叠照片对着亖哥:“鬼老亖,你挺能耐啊,跟这么多女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