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你搞什么呢?鼻血都出来了。”景远姐姐愤愤的道。
亖哥马上佯装:“啊,这几有点上火。”着赶忙抬起头,仰望着空,血不断的进入口腔,那种味道咸咸的。
宇宙大师见状正在嘲笑亖哥:“你这个没出息的玩意儿哦。”同时用一种很费解的表情:“我记得你不咋好女色的吗?今咋了,还是最近日子过腻了,想换换口味。”
对于宇宙大师的风凉话,亖哥十分生气,同时亖哥生气了总会伴随发生两件事,一个人打架,一个是认怂。
充分明了亖哥一大特点欺软怕硬,的好听叫识时务。
遇到自己的师父,当然不能放过,着就给了宇宙大师屁股上一脚。
“我可警告你不要挑拨我们两个的关系哈。”亖哥着搂住了景远姐姐的肩膀。
但鼻血是诚实的,一低下头就不停的往外冒。
搞得宇宙大师哈哈哈大笑到忘了警报响起这件事情。
“你这不争气的玩意儿。”景远姐姐骂骂咧咧的道。
虽然嘴上是骂两句,但是打心里还是担心亖哥,从兜里赶紧掏出卫生纸,疯狂的向亖哥鼻孔里塞纸。
塞完左边,右边鼻孔也开始流血。
“哎呀,哎呀,你这是咋了,没完没了了是吧。”景远姐姐皱着眉头,又开始向右边的鼻孔塞纸。
“再笑,再笑,我抽你啊。”亖哥警告宇宙大师。
宇宙大师努力的憋住笑容。
忽然感觉不对劲,自己的鼻子处仿佛也又些痒痒的感觉。
用手一摸,低头一看,满手是血。
这回该轮到亖哥嘲笑宇宙大师了。
宇宙大师也没有搞懂这是为什么。
好像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了,难道特蕾莎这味药这么猛。
景远还没空管宇宙大师,他只能自己处理,来来回回抹了几下,搞的满脸都是血。
正当这时,丁凤山出现在他们面前。
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亖哥隐约觉得不对劲,看他们的面相来者不善啊。
不,可以看不到他们的面相,因为这几个人不仅摸着脸,同时居然还缠着头巾,厚厚的圆圆的。
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那清晰的眼线,深邃的眼眸,宇宙大师一样就看出来这是扎扎落家族的人。
他们正朝许无恨的治疗的房间走来。
而房间里似乎有了一些动静,许无恨猛的惊醒,睁眼一看,自己被眼前闪耀着刺眼的灯光,周围不是管子就是仪器,仿佛自己就像是个得了重病的人。
他想抬手,却发现,此时自己的手臂,脚,包括脖子和腰,已经被捆了起来。
他努力的想要知道,自己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是不是做梦,或者又是进入了自己的脑子。
但这陌生的环境让他无法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