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刚触及门板,又转回身往屋内跑,跨上小锦包。
心中暗自思量:要是他敢对我怎么样,我就拿出这里面十八般武器对付他!
府外经过一场声势浩大的大火后,整座府邸似乎都安静不少。
蝉鸣,蛙叫声不断传入耳中,树叶被吹的轻微摇曳,烛光倒影着屋内两人的身形。
一站,一坐。
两人对视良久,心绪各异。
“你做这身打扮是为何?”祁玄渊仍是皱着眉头,眼眸中带着一丝不解。
叶浅眨巴眨巴眼睛,一本正经,“有点冷。”
说着还配合着做出瑟缩的动作,模样比什么还真。
“当真?”看着她那憋红的脸颊,以及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很是怀疑。
“真的!”叶浅又裹紧了些,还走上前将窗户给关上。
室内唯一的凉风也被隔绝在外。
“昨夜有些着凉,现下发烧了,要是再着了凉明天定是起不来了。”强忍着身上后背黏糊糊的汗水,淡淡说道。
“是吗?”祁玄渊手撑着下巴,别有深意的盯着她。
蓦地一笑,带着些许挑逗意味,“那你这样如何赔偿本王?”
室内瞬间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氛,本就不凉快的屋内愈发闷热了。
果然啊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堂堂王爷的脑子里想的竟也是这种勾当!
定了定神,一脸的不屈服,“今日一切损失的银子我都会照原赔偿。”
只听轻笑一声,嗓音带着磁性蛊惑。
“你看本王像是缺银子的?”好看的眸子漠然扫向屋内陈设。
那你这样的也不像会缺女人!叶浅垂眸暗自翻了个白眼。
低头摸了摸腰间的小锦包,思绪乱飞。
祁玄渊缓缓站起身来,走近了些,俯身盯着她的头顶,哑声道:“要不你将自己赔给本王。”
利眸中三分认真,三分挑逗。
叶浅一听猛的抬起头,脑袋直直撞在他紧绷的下巴。
只听闷哼一声,祁玄渊捂着嘴巴连忙后退两步。
“王爷小心......”
腰部骤然撞击桌角,又是一声痛呼。
一手扶腰一手撑着桌面,慢慢坐了下来,面色隐忍,牙关紧闭。
此时脸色黑的像是能挤出墨汁儿来。
叶浅小心翼翼凑过去,一脸关切,“王爷,没事吧。”
祁玄渊额头青筋直冒,渗出细小汗珠,抑制的摆了摆手,“没事,你先回去吧。”
“要不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叶浅看向他紧紧捂住的腰部。
祁玄渊阴冷的盯着她那双乱瞟的眼睛,沉声道:“出去!”
“你......”又不是她的错,讲话就讲话,谁叫他非要凑那么近,况且都提醒他小心了,还不听劝要撞上去。
这怪得了谁?
叶浅哼哼的推门离去。
不一会儿,屋内发出难耐的抽气声,“鹿严!快请大夫!”
门外男子飞快推门而入,面色焦急,“王爷您怎么了?”
祁玄渊面露痛苦之色,双手艰难的撑在腰间,“腰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