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柄神色凝重的围着那堆破烂不堪的废铁转圈,紧拧眉心。
“师兄。”叶浅眼含期待的盯着他。
“这”
萧柄面露难色,看着这车身满是窟窿的越野车,欲言又止。
“师兄依你看,这车还有没有挽救的机会?”反正最差也是这样了,到不如得到一个痛快话。
“浅浅,这师兄实在是有些无能为力,轮胎暂且不论,有岩勾山的橡胶树重新做。车身坏了也还好,但就难在车身内部,它这里面的启动装置也给损坏了,就算修复如初,恐怕也启动不了”
“好,我知道了。”叶浅眸光黯淡下来,整个人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内部的装置哪怕是任意一件,在这个时代是无论如何也制作不出来的,希望算是彻底破灭,最惨不过如此了。
萧柄不忍看到她那副失望的表情,他牙关紧咬,眼瞳中隐隐迸射出杀意,“浅浅,谁干的,师兄替你杀了他。是不是昨日那男子,我现在就去将他抓来!”
着,他便气冲冲甩袖的往外走去,浑身浓重的阴郁之气。
“师兄!”她急急喊住他,伸出手捏着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模样,“不是他。”
“那是谁,你与师兄,师兄定为你出这口恶气。”萧柄轻轻将她脑袋按入怀中安抚,只有他知道浅浅有多在乎这越野车。
他的浅浅身上似乎总藏着迷,她从来不这东西是如何来的,却将这铁疙瘩看的比什么还重,三两头拉着他去山洞。
她眼中的期待他是看得到的,她昨日得到这车的喜悦,自己也尽收眼底。
有时候他甚至怀疑浅浅是不是自异世而来,她从不用学便会许许多多且奇怪的东西,简直是神童般的存在。
“师兄,这件事你不用管了。”她喉咙微微哽咽,眼眶发红。
除了爷爷,也只有师兄这么毫无条件的维护她,从不问缘由,自己不想回答的事他也从不强求。
“好好好,浅浅能自己解决。”他心疼的一抽一抽,浅浅这般不怕地不怕的姑娘,长这么大就没见她哭过几次。期盼了十多年的东西才一日便毁至于初,可见这回是真的伤心了。
他目光柔和,轻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有什么困难一定记得找师兄,师兄会永远都在。”
和煦的日光下,两饶身影被投射在地面,交叠在一块。
不远处,立在屋檐下的寸心神色黯然的看着两人,眸中异光涌动。
良久,她捏紧了手中的佩剑,转身离去。
月朗星稀,凉风习习的屋顶,两人并坐畅谈,衣抉飘曳。
“师兄,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叶浅侧头望着他,漂亮的眸子缀满了细细碎碎星辰。
“好。”萧柄淡淡一笑,望向际,神思缥缈。
“从前有个姑娘总是爱捉弄别人,经常在四处布满各种陷阱等着人去上当。但是她毕竟年幼,其实那些把戏大家看多了,都能躲避过去。”
叶浅咯咯笑,“这人与我倒是有些像。”
“可是啊,有一个男孩不同,不管上当受骗多少次,下一次他还是会踏入陷阱郑”
“师兄,这男孩可跟你一样傻呢,哈哈哈”
萧柄勾了勾嘴角,眼神柔情醉人,“他不傻,每次落入陷阱后,只要每次听见姑娘那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即使他灰头土脸又狼狈不堪,依旧会笑的像得到了下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