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怒反笑,“浅浅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是本王对你太过娇纵宠溺了?”
这丫头最近呛自己的次数可是太多了,丝毫没有以前畏惧的影子存在,难不成坠了一次崖性格都变了?
“行,本王就回明嵩院吃吧。”祁玄渊无谓的拂了拂袖,靠近她些,倏然弯腰将人一把抱在了怀里,“浅浅也跟我一同去明嵩院。”
“放我下来!”叶浅在他怀里挣扎着要下来,双腿不断的蹬着。
祁玄渊低头,温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浅浅再乱动本王可就亲下去了。”
他虽笑着,但神态却十分认真,眸色也幽不可测。
“你”叶浅猛的将嘴捂上,瞪着一双愤怒的双眼看着他紧绷的下颚。
祁玄渊抱着怀中的人儿大步跨出门去。他发现自己似乎抱她上瘾了,一不抱就心痒痒,哪日若能拥着她入睡他估摸着自己会兴奋着一整夜都睡不着吧。
两人才走到庭院中间,竹似有预料的突然蹦了出来,伸手挡在两人面前。
“王爷带着姑娘上哪去?”仔细看,她眸中带着一丝警惕与阴厉。
“放肆!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婢女置喙!”祁玄渊面色沉沉,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好了好了,传缮就是了。”叶浅趁他分神,飞快从他怀中跳了下来。摸了摸有些发红的脸蛋,被这么多人看着他们的暧昧动作,她只觉得羞怯不已。
“竹你做什么?”习怀赶紧过来拉开她,转头替她向祁玄渊请罪,“王爷,她刚来也不懂规矩,王爷就大人大量饶过她这一回,她也只是担心姑娘安危罢了。”
祁冷哼一声,没再多,牵着叶浅又回到屋中,轻飘飘落下一句,“传缮!”
“是!”习怀俯身目送两人进屋。
竹死死盯着两人入屋的身影,只觉得刺眼的很,两人活像一对郎有情妾有意的新婚夫妇。
她藏在长袖中的双拳头捏紧,青筋暴起,仔细一看那双眼隐隐有些发红,眼底蕴含狠杀意。
“竹,你去厨房通知一声准备晚膳,竹,竹?”习怀连叫好几声,却始终不得她的回应。
习怀伸手去扯竹的衣袖,却猛的被一把蛮力拂开,她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她发什么疯。
她有些愤怒的,正欲开口训斥,却见竹面色阴郁的转身离开,看上去倒是比自己还怒。
她有什么可火的,自己好心替她辩解还不得好,她才委屈好么!真是个怪人!
她忿忿的揉了揉自己被拍疼的胳膊,嘟嘟囔囔的随意使了个丫头去传话,自己回到屋子休息着平复心情。
一蓝色身影气冲冲的冲进后花园一角,她拳头积着猛烈的怒火,一拳拳打在大树上,一棵棵树轰然倒下。
声音振聋发聩,地面上扬起一阵阵灰尘。
似乎有巡逻的侍卫听到了声音,警惕的寻了过来。
女子猛的回头看了一眼,露出那血红色的双眸,眸底流淌着诡异的妖邪之气与杀意。
她眯着眼看向花园入口,手掌心凝着内力似乎欲大开杀戒,却突然又收紧的拳头,飞快挪动脚步,整个身子迅速隐匿消失不见。
浑身戒备的十几名侍卫看见地上多棵断裂的树木,眼中露出惊疑,四周搜寻一番无果。
领头的转身对身后命令道,“去禀报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