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她来了!她是个魔鬼,会杀了我的!”
六翅蛊母王神色痛苦,喉咙爪印逐渐渗的出血,如烟见状,连忙抽回自己的利爪!
“什么魔鬼不魔鬼的?给我说清楚一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烟焦急万分的看向远方,对着紧握喉咙,大口喘息的六翅蛊母王死命催促。
殊不知,九头水怪仰天咆哮,伸出九条长舌,煽动着九条深蓝色翅膀。九目齐发,瞳孔流血,恐怖至极。
一条巨如遮天的带刺长尾,掀起滔天惊浪,狠狠的击打在凤卿的身上。凤卿如遭重击,口吐鲜血,如断线的风筝般无力的溅落在水中。
只在顷刻间,九头水怪龇牙咧嘴,张开尖牙利嘴,一个扑腾溅起水花就朝倒在湖中血泊无力呻吟的几具凶尸,凶戾张口而去。
宇文熠吓得面无血色,赶紧催促船夫掉头。才一会功夫,二人便跑的没了影子。
天地骤然变色,整个碧莲湖,十里绛荷流光闪烁。一人一兽,顿时于坠入莲花湖底,误入藕花深处,消失虚无
云天收夏色,木叶动秋声。金叶知秋,暑去凉来。
转眼而来,十里枫红的东宫之内。
“奇怪,场景怎么突然变了?凤卿呢?人去哪儿了?六翅蛊母王,你说吧怎么解释。是不是你干的?”
如烟打量着一座巍峨耸立,偌大无比,金碧辉煌的东宫,却唯独不见凤卿影子。便凶狠的一把挑起六翅蛊母王的尖下巴,捏着六翅蛊母王这张恶毒的嘴脸,厉目冷声道。
六翅蛊母王头冒冷汗,略为尴尬:“我我也不知道啊,怕是误闯了那个魔鬼的梦境之中了。”
此话说完,六翅蛊母王害怕的四处张望,心有余悸,寒蝉若惊。
“哎,真是应了那句,偷鸡不成蚀把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本想当个捕食者,没想到成了个瓮中鳖?
该死的,老娘今年真是背!自从这公主和亲就没出现过什么好事,带待她在身体里也是越发不安稳。整日担惊受怕的,都闹出心脏病来了。呸,真是晦气!”
六翅蛊母王一脸怨毒,心里愤愤不平。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逃了出去。撒个幻境将魔鬼和面前这个歹毒之人一网打尽!
如烟见六翅蛊母王一脸沉思,似有些不对劲。奈何擅长读心术的自己,在六翅蛊母王出现的时候,就早已将六翅蛊母王的内心摸得了如指掌。
说出刚才这几番话,若不是十分有把握,自然不会贸然说出。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能抓住敌人的软肋,自然实在好不过了。
凤卿的性命现如今系在六翅蛊母王的身上,六翅蛊母王要是有一点闪失,凤卿一介凡体只怕也活不成。
若是真能唬得三言两语,叫六翅蛊母王吓的说都不清楚,自然是最好不过。
“哼,还想当个捕食者?下辈子当去吧?若不是看在你还有点利用价值,老娘现在我一巴掌呼死你!
不过看样子,说不定凤卿体内还真有魔头存在。六翅蛊母王如此害怕,想必也怕是十分忌惮而不敢贸然出手。不然,早就有机会借机夺体重生了。
照如今这样子,六翅蛊母王是想让我来做这把刀,想来个借刀杀人!除了凤卿体内的魔头,永绝它六翅蛊母王的后患。然后,借机夺体重生。
哼!六翅蛊母王心里这点小算盘打的还真是可笑。
说起魔,难不成是凤卿体内的心魔?现如今,凤卿乃为一介凡人。又不是修道之人,区区心魔不过算一些贪念恶念,都不算是未成型的灵体,能多么可怕到哪里去。
照这样情形,可怕到让六翅蛊母王都十分忌惮,无论是神圣还是表情,都不像是骗人的。
除非,凤卿遇到了某个世外高人,接受了某种传承?诶,不对不对?没有灵修,是不可能接受传承的。
之前与凤卿相处,自从见到那一枚钟山镜起。我便早已细细探查过其体内,并未察觉凤卿体内有任何残留灵力的痕迹。
奇怪,究竟是哪里来的心魔?莫非根本不是心魔,那又究竟是什么魔鬼呢?匪夷所思,可真是匪夷所思!”
如烟恍恍惚惚,越想越发觉得不对劲,云里雾里的摸不清方向时。
殊不知,东宫之上突然飞出一只翼若遮天,浑身燃烧着炽羽,通体金红璀璨的绝美凤凰。
她仰天长啸,以华美的绰约身姿,流转九天,一落地时化为了一袭凤冠彩霞,闪烁夺目,富丽堂皇,神似凤卿的东宫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