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值得同情,也不值得可怜。
拢月默默为尚司仪的霸气点了个赞,随后将醋溜土豆丝夹到碗里问阮心宜,“这尚司仪是何来历,是不是有仇富的变态心理啊?”
除了这个解释,拢月实在想不出这尚司仪有几个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敢这么作践这些官家小姐。
阮心宜看着菜碟里的素菜欲哭无泪,拢月其实挺同情她,这好比刚从家里的象牙塔出来,来到寄宿学校的第一天一样生无可恋,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尽最大努力的帮她道:“如果你不想吃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帮你吃完。”
听完,阮心宜直接哭了,“要不是这尚司仪是先皇后的亲妹妹,早都被拖到午门喂狗了!”
拢月:“……”
据她所知,皇后早薨逝了,所以她这个妹妹估计正是因为尚司仪这一言难尽的性子所以才在宫里担了这么个职位吧,不管她作天作地还是作死,也没谁敢站出来指责她,哎只能自求多福了。
见拢月粗茶淡饭吃得津津有味,还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跟她说着冷笑话,阮心宜心情逐渐开朗,毕竟旁边有一位跟猪一样能吃的队友,怎么也能带动些食欲的。
饭后,尚司仪开始讲授宫廷礼仪。
除了太医院的几位太医,这尚司仪几乎是宫里最耿直不过的人了。用拢月的话来说就是情商低。
整个下午,尚司仪一直在“道德”和“礼记”之间无限徘徊,不到半个时辰,课上的秀女们几乎全部睡到。
拢月和阮心宜处于谁打瞌睡,谁便啃一口生姜中坚持了大半场,离散课还有一炷香的时候,拢月啃生姜都没有用了,而阮心宜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啃了一口,辣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门突然被人踹开,阮心宜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在场秀女皆从梦中被惊醒,唯有拢月撑着的头滚到桌案上睡得正香。笔下文学520bxx520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