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荣走出储秀宫后,那些秀女仍旧紧紧盯着他消失的方向回不过头来,大部分人想将他伟岸的身材狠狠地印在脑子里,这样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才能有点干柴烈火的剧情。
鸾贵妃见荣王走了,也起身上了銮驾,临走时对尚司仪冷嘲热讽:“这世上有意思的人很多,就是不知司仪大人你能提携几个?”
这话可谓十分挑衅了,也摆明了她盯上花拢月了。
尚司仪没说话,只是留下花拢月,对她说了这样一句很没有责任担当的话:“人是你自己得罪的,屁股自己擦!”
拢月:“……”你是我上司,难道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身陷囹圄,万劫不复吗?
尚司仪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善后:本官已瞎多年,自请保重!这些关卡都过不了,也别指望飞黄腾达,享万人上上之福。
拢月原地石化,并隐约听见自己的心彻底破碎的声音。
午时,开饭,拢月握着筷子愁眉苦脸,“心情很来就很郁闷,很丧了,居然还给吃苦瓜……真是不想活了。”
想吃红烧肉!想的流口水。
阮心宜这两日有拢月作陪吃饭,简直食欲大开,她宽慰道:“吃吧,下午还不知尚司仪会让我们做什么呢,吃饱了才有力气反抗!”
拢月听后,深感自责,心情更丧了!她这是把大家闺秀带阴沟里去了么?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拢月夹了一口苦瓜在嘴里,嚼着嚼着就哭了,“你们给我分析一下,荣王那个神经病最后跟我扯什么青梧宫,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
白玉荣不是闲的蛋疼的男人,一天到晚公务繁忙,又不是六皇子俯身,估计不会说没用的废话,既然不是废话,那便是有深意的,她揣摩了一上午,发际线都上移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阮心宜放下筷子,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问,“荣王殿下的原话是什么?”
“他说:青梧宫的昙花开了,花白如雪,清凉下火,可观可食,是个不错的东西。”
拢月话落,廖香婷就问道:“昙花很好吃吗?”
阮心宜白她一眼,难怪长得跟猪一样,整日便想着吃,她皱眉想了一下说道:“青梧宫是二公主,白姜雪的宫殿。”
廖香婷将菜盘子里的菜都拨到自己碗里,然后大口扒饭,口齿不清的道:“白姜雪我知道,这个公主……嗯……吧唧吧唧。”她咀嚼了几下,努力咽下道:“当今圣上一共六位子嗣,除了二公主都是皇子,所以皇上很宠这位公主。”
拢月一听本就很丧的心情,这下连死的心都有了,又是一个被六个男人宠着的女人!她当鬼的时候是不是没让死神潜规则,现在才混得这么惨?
她几乎是不抱什么希望的道:“这么说来,这二公主一定很能作,还嚣张跋扈,蛮横无理,任性妄为是不是?”
廖香婷和阮心宜像是看个傻子一样看着她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