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宜一反常态的保持了沉默。
“怎么了,哪里不对吗?”拢月脸上闪过一抹焦急,“公主是真的不见了对不对?”
阮心宜点头,“恐怕是。”
廖香婷一头雾水,“你怎么那么肯定?不是说是找公主的考核吗?”
拢月戳了她脑门一下,“你动动你的猪脑子,尚司仪多大的官职啊,敢用公主当考题?”
廖香婷揉着快秃的头,“那是怎么回事?”
拢月直直的看着阮心宜,“心宜,你想到了什么对么?”
阮心宜点头,随后道:“人命关天,边走边说吧。”
拢月从宫墙上取下三盏灯笼,让两人拿着。
阮心宜在前面开路,沿着没有人去的方向走,拢月和廖香婷则是边走边看,寻找着姜雪的蛛丝马迹。
“你们还记得我第一日来储秀宫迟到吗?”阮心宜心事重重的说。
“记得。”拢月和廖香婷都点头,也正是因为那次乌龙迟到拢月才跟阮心宜走到了一起。
阮心宜接着说,“当时我跟拢月说过我不想再留下来,是因为我听说了一些关于选秀女的残酷事实。”
“你听说了什么?”廖香婷收起脸上的漫不经心,屏住呼吸。
“来参加选秀的秀女,到最后下场都不会很好,上一届便有人失踪至今仍旧没有找到的,就是死在储秀宫的都有三四个,总之伤亡很大,风险也很大,我当时很害怕,我父亲的意思也是让我进来混两轮便找个由头出宫去。”
廖香婷“咔嚓”一声,咬了一口雪梨,靠吃东西来给自己壮胆,“然后呢?”
“经过这么多轮,虽然考题千奇百怪,颇为刁钻,但却没有人有性命危险,我想,要么我听到的那些确实是谣传,要么,我们接下来这关便是那生死关头。”
拢月听明白了,她简洁明了的总结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次公主失踪是巧合,而不是尚司仪安排的考题,其次,尚司仪既然说了考核开始了,那就代表着,我们现在正在接受考核,我们已经进入考题了。”
“所以到底考的是什么?”廖香婷“咔嚓”一声,又咬了一口梨子。
“有句话说的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没有考题便是尚司仪出的考题,也许这也就是上一届秀女伤亡惨重的原因,因为最后一题我们可以将之命题为:自相残杀。胜者为王,败者出局,或者死亡。”
拢月说完,阮心宜和廖香婷两人脸色皆成一片灰白。
“我们现在陷入了自我淘汰的地步,还要找公主,这难度系数无疑又提升了。”拢月叹气,颇有种霉运绵绵无绝期的意味。
“从现在开始,我们三个谁也不要离开谁,只要不走散,就不会面临被逐个击破的危险。”阮心宜咬着下唇分析,“不过这样的话,我们成为被攻击的对象也很明显。”
“不错,如果花语嫣和花千颜联合其他秀女对我们三个大打出手,就完蛋了。”
“那……那怎么办?”廖香婷声音都开始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