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夜无殇还总跟在夜无凉的时候一口一口的叫着“凉凉哥哥”，时别九年，夜卿凉再次回来，夜无殇还差点没认出这是她的凉凉哥哥。

可惜，原先跟在夜卿凉身后叫着凉凉哥哥的夜无殇已经死了。

“都退下吧，本公子要跟皇上叙叙旧。”

夜无殇拉上夜卿凉的手，把糕点全都塞到夜卿凉的口中，把夜卿凉吃的哭笑不得。

夜卿凉猛的抓住夜无殇的手，无奈的笑道：“殇儿，四哥已经饱了，不需要再吃了，谢谢。而且，这里没有其它人了，你的凉凉哥哥回来了。”

夜无殇掩去眸中的单纯，恢复了往常的精明，曾经的夜无殇和夜卿凉关系很好，那时，夜轻云都不知道夜无殇不是傻子的事实，而且夜卿凉还知道夜无殇是女儿身，可见夜无殇是有多么信任夜卿凉。

夜无殇抽回手，神情黯然，道：“九年了”

“是啊，九年了，你有想四哥吗？”

“有啊，四哥呢？有想九弟吗？”

“那是自然。”

夜卿凉仔细的看着夜无殇，隐隐的觉得夜无殇有哪里不对劲，夜无殇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明坚定，不像是在他记忆中那柔弱的眼神。

“四哥，这九年来过的还好吗？”

夜卿凉的笑意略显苦涩，道：“四哥我在夜斗大帝国的落奈学院过的很好，你呢？四哥不在，其他人有没有把你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