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楼上,应该剥皮抽筋,咱大明的剥皮充草,点天灯,是不是该用上了?”
“有时候,觉得古代的有些刑法真的是对的,有些人就该这样对他,安乐死太便宜他了。”
“对,什么死后下十八层地狱,谁关心死后的事,看不见摸不着,就该让他活着的时候生不如死。”
“刚刚去查了一下,古代的砍头不是一刀下去,就头滚落地的,而是一刀一刀的磨,要是没有给刽子手好处,他故意用把钝的刀,咿,那才叫惨哪,看着自己的脖子断了一半,还断不了气,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古代的刑法是真残忍,但用来对付这些畜生,真的让人大快人心。”
“觉得这些人,就该这样对他,现在的法律对这样的人,才判几十年,而且表现良好,既然还有减刑的机会,犯罪成本太低了。”
“对现在的法律是有些失望的,这些人毁了一个孩子的一辈子,怎么样都不为过。”
网上的舆论沸沸扬扬的,很多都是声讨那些罪犯的。
但也有猎奇的人,把目光转向那些受害的孩子,有些记者为了业绩也是丧心病狂。
不过在他们上网去搜索这些孩子的信息时,什么都搜不到,往往还是把自己的隐私泄露出去,每个人都有些小癖好,只要不违法犯罪,谁都管不了你,但要曝光在大众之下,那就得承受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他们不是喜欢对别人的痛苦追根问底吗?披着一层为你好的皮,满足自己的私欲,那自己先感受一番。
很多人不敢在强行搜索那些孩子的信息。
……
“阿泽哥哥,你快点。”
大学的校门外,一个小卷毛对自己身后漫步闲适的男生,不满的喊道。
周泽无奈地背着两个书包,手上还提着一个大大的包裹,这是他俩的生活用品。
“少爷,包裹我拿吧。”司机把车停好后,过来帮周泽提包裹。
周泽把包裹低了过去,木阅非要嚷着自立,所以大学第一天,两家父母都没有来,只派了一个司机送他们过来。
周泽背着两个书包找到宿舍,木阅已经坐在里面了。
看见周泽进来,狗腿地给他捏了捏肩膀。
“阿泽哥哥,你辛苦了。”
他们来的比较早,宿舍里还没什么人。
“陈叔,你先回去吧,我们还要收拾一下,今天晚上可能就不回去了,你告诉我妈和木姨,等到周末,我们回去。”
周泽把司机手中的包裹接过来,叮嘱了一声。
“知道了,少爷。”
陈叔应下,就走了。没有多余的话,不像管家那样细致周到,不过也是,陈叔本来就是退伍兵,讲究的就是执行力,多余的话是不会多说的。
周泽任劳任怨的当起了老妈子,把木阅的床铺先铺好,才动手整理自己的床铺。
两人自从小一个班后,周泽就习惯了照顾木阅。
大学也考到了一个学校,一个专业,找了关系,分到了一个班级,一个宿舍。
云则在满十八岁以后,就被道长带离周家了。
走前送了两家各一块玉佩,说是以后有什么事,只要摔了这块玉,他自会前来,还了两家的恩情。
老道士的确有几分本事,两家本着存个心安,收下了玉佩。
木阅也没干站着等周泽服侍,还会帮忙拉个被角。
周泽擦桌子,他在旁边拧帕子。
“你先把地上的垃圾扫一下,我去拿拖把拖一下地。”
“好。”
像个听老公吩咐的贤惠小媳妇一样。
虽说一般会帮倒忙,但周泽一般都纵着他,在后面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