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近看着母女二人哭得惨,心里也有些难过,可是听到二人口口声声说不放过秦寒,心里又有些没底。他隐隐觉得,现在的秦寒早已不是当初在白水镇上任他们一家拿捏的秦寒了。
秦近的眼里有一些隐隐的担忧,就担心她们母女二人想要害人不成反而被算计,以前总是他们一家欺负秦寒一家,他知道自己闺女的性格,这次入狱肯定是她闺女先招惹了人家,秦寒这次恰恰算计了自己的闺女。
秦寒现在有王爷为了做主,早就已经不是白水镇的那个秦寒了,这母女二人还要去找人家算账,简直是自讨苦吃。
“可我看你们现在未必能斗得过秦寒啊,她已经不是白水镇那个只会任我们拿捏的秦寒了。更何况她现在傍上王爷,咱们一家还能斗得过她吗?不可能了啊。”秦近一脸悲痛,他也不想这样,以前二房是任人宰割,现在他们是半点油水都捞不到了,还被反咬一口。
李氏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水,看着秦近恶狠狠地说:“还不是因为你这个糟老头子没有出息,如果你当初能让素儿嫁给有权有势的大官,咱们一家何苦受气。更是不让她秦寒有机会逃到京城来。若是她留在白水镇,岂不是任我们揉搓!”
秦近心想,自己也不想这样啊,而且达官贵族哪能是自己想结识就结识的,这个老婆子一天到晚只会怪罪自己,简直就是个泼妇。
“娘,爹,无论现在是什么样,女儿定要挽回局面!”秦素眼神闪过狠色,不就是一个秦寒,当初她是怎么把其踩在脚底下的,今后也绝不会再让其爬起来。
听闻秦素出狱,管事的找到秦家来,想与秦素商量店铺经营的问题。自从香囊出了事,秦素被关进大牢,香囊店里的经营早已亏损多日,如今更是惨淡。
“当初秦寒如何办的,不就是当众道歉就完了,你怎么不动脑子学一下!”秦素生气道,简直是养了猪一样的管事,出了事一点用都派不上,要他何用。
“秦姑娘,我给顾客道歉了,但是他们根本就不买账啊,或许要您亲自出面了。”管事的一脸无可奈何,他急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这几日真是睡不好也吃不好,感觉店铺就要完了。
“什么都要我来,要你何用?”秦素生气的拂倒床边的小桌上的茶杯,杯子掉在地上碎了一地。她今日都要被秦寒呕死了,出狱以后的事情更是一桩接着一桩,没完没了。她想好好养伤都不能。
感觉老天好像处处与她作对一般。
管事的隔着屏风都能感觉到她那边的怒意,听到她的怪罪反而觉得她没有担当,一点也不想对面的总管事那般有能耐。两家店同样出了问题,两个人的态度完全不同。但因为是在其手底下干事,管事的就算心里有一些看法也不敢说出来。
何况他说出来又有何用,秦素这样的根本也不会听进去半分。
看见管事的气不吭一声,秦素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管事的这次来找秦素并没有商量出什么处理的对策来,无功而返,店铺的生意依旧日渐消沉。
接下来的一个月,生意依旧惨淡,岑映秋眼看一个店铺就要败在秦素的手上,不得已让小翠召唤她到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