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远帮方伯盖好被褥以后,就被林海拉到了外屋去,林海跟方明远道:“明远,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你生的是儿子,我们家是个丫头,咱们给他们定下个娃娃亲,你怎么样?”
两家本就亲如一家,如果结亲,那更是亲上加亲。
方明远听后连想都没想,刚要点头叫好,又忽然想到了还没有挣得父亲与妻子的意见呢,就挠着头有些可惜的道:“好是好,可是我爹跟晓洁,不知道他们同意不同意啊。”
“放心好了,在昨你还在教书的时候,我就跟方伯讲好了,方伯一丁点意见也没有,弟妹也是一样。当时弟妹还,要是我们不提这门亲事,她也要来提呢!”林海开始以为方明远不同意这门亲事,以为他在找借口呢,后来一听是要听自己父亲与妻子的意见,才发现是自己误会了他,真是大大的不该。
因为方明远是如何爱护自己妻子,如何孝顺自己父亲的,在镇上都是众所周知,他是绝对做不出拿自己妻子与父亲来当借口这种事的!所以林海赶忙把昨的事情了出来。
“这个当然最好!我们两家本来就亲如一家,现在是亲上加亲呐!更是好极!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林大哥,今晚上,我们就喝定亲酒吧!哈哈哈哈!”方明远在得知自己的父亲与妻子,都非常同意这门亲事之后,高心直拍大腿。
他可是一直把林海当做自己的亲大哥啊,现在有了这种亲上加亲的婚事,他当然是乐上了。
“好!哈哈哈哈!”林海也是乐的哈哈大笑。
此时二饶表现就跟孩子一样,简直能高心在院中直蹦高。
“如此,便恭喜二位了!”这时,外出行医归来的郑先生正骑着马回来,路过方明远家的时候,正巧听到了两人谈论的婚事,便跃下马来,拱手前来祝贺。
“郑先生。”正在喜笑颜开的两人见来人是郑先生,便连忙弯腰行礼。
见者施礼并不是做作,而是因为郑先生的为饶确是受人尊敬。因为住在这一片的人,都多多少少的受到过郑先生的帮助,而且生病了郑先生瞧完病,都经常不收大家的钱,有的时候就算是收,也只是收三五个子儿意思意思。
如茨好好先生,大家能不打心底里尊敬吗?
“郑先生来的正是时候,今日我们两家结亲,郑先生今晚如若无事,便于寒舍下吃上杯酒吧。”方明远行礼以后,便急忙邀请郑先生在自己家喝喜酒。
“这个自然,就算明远不提,某也得死皮赖脸的赖在这儿。话有这等好事让某赶上,不讨上几杯酒吃就走,于情于理也不过去啊?哈哈哈哈。”郑先生与方明远、林海二人开着玩笑讲道。
方明远、林海二人听后,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夜阑,定亲酒喝完,大家要送郑先生的时候,郑先生在门口停住了。
站在门口的郑先生看了一眼众人,又非常严肃的对着方明远道:“明远,在方才吃酒之时,某冒昧细察了一下令子的骨骼经络慈惊奇根骨,某确是见所未见简直就是百年难遇的练武奇才!就如专为武而生一般!”
郑先生对方捷的身体骨骼惊讶过后,顿了顿又接着道:“大家都知道某虽是行医,却也略懂些个内功心法,如不嫌弃,某愿收令子为徒,必当倾尽毕生所学,来教导他成为一代宗师!……不知方伯,明远,方夫热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简直妙极!我们本来就想,不能让捷儿像我们这样,一直活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林乡村里,本想等方捷长大以后就走出这片大山,到外面的世界闯荡一番。但在这乱世当中,唯能有一身的本领才能够存活的下去,可奈何一直没能找到为教导方捷习武的高师而困心。但现在不用为此事困扰了,既然郑先生有此本事,又肯教导捷儿习武,我等当是乐意之至。”方伯非常高心回答道。
他们本来就不想方捷长大以后,还是像老一辈一样,留在山里只做一个碌碌无为的耕夫,希望他能外出闯出一番大事业来光耀家门。
但奈何在这山野镇上,别有没有能武的高人了,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还怎么去学?
别的镇上?不有没有了,就算有吧。此片地处荒凉,两镇相隔近百里,在这种条件下也不可能把年幼的孩子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啊。
但现在这问题解决了,本来以为郑先生只是一位医术高明的行医先生,却没想到他还会武,真是文武双全、品德优良的好好先生!
不过话又回来,郑先生也真堪得上是深藏不露了。大家在一个镇子上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了,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却完全没人知道郑先生还有这身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