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微笑着享受了一番老娘们那丰富的面部表情后非常满意,他慢慢的把头伸向了老娘们的耳旁,嘴唇轻启,慢声细语的道:“讲与不讲取决于你,杀与不杀取决于我!”
“我时间有限,只予你一弹指!”一边,一边慢慢的放松了捏住老娘们脖子的手,但并完全没有放开。
“别急着回答,考虑清楚后在。”初阳嘴角上翘,不轻不重的补充道:“生死只在一线之隔,路怎么走,你自己挑啊!”
只给十刹那的时间,还来了句别急着回答,让人对死亡前夕那短暂的时间,有了清楚的恐惧!初阳这心里运用当真歹毒!
初阳手虽然放松,但还是牢牢地锁着老娘们的脖颈,以防她一有异动,也好瞬间发力,将其捏死当场!
在老娘们的肺,颈,心脏承受了如同火烤油炸一般的煎熬后,初阳终于给了她一丝活命的机会,虽然他没有完全的松手。
老娘们在狠狠地咳嗽了几下,缓了缓刚才几乎停止流动的血液后,又为了活命不敢多缓,就急忙张开口沙哑着嗓子,边咳边道:“咳咳贱贱婢不敢!是受人所使才敢如此,望公子饶恕贱婢一命,贱婢以后必为公子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受谁唆使?动机何在?”初阳并没有理会她的后两句,他只想知道是谁要害自己。
自己可是刚刚到外界不足两的时间,也没有接触过多少人,更别提得罪谁了。怎么会有人想要杀自己呢?难道是因为
“贱婢不知,贱婢只偷听到他与旁人谈到过什么青钢。其余他事贱婢真的不知,望公子饶命啊!”老娘们到最后,已经带出了哭腔。
“哼哼哼!果真如此!你怎么与之联系?”初阳开始时想不通为什么有人想杀自己,他甚至怀疑过伍平,但他很快否认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虽然与伍平相处时间才个把时辰,但他很容易的就能看出伍平为人忠厚老实。
他虽然长相粗犷,但人不能貌相,海水亦不可斗量!更何况伍平还是经过仲德认可的人,怎么会有加害自己的想法呢。
方仲德?那更不可能!如果他想杀自己,在昨晚喝醉酒的时候就可以动手了,那时候自己可是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力气,干嘛要等到现在?
不知道外青钢,所以当时没动手?呵呵,一个人爬上爬下断山,不带金不带银,偏偏冒着性命危险,背着个重两百多斤的大铁块,但凡有脑子的都知道那绝不是凡物!
真有害命取财之心的话,还用等到知道了那是外青钢,让主人更加重视了才动手?这是蠢还是蠢?
最后初阳能想到的原因,只能是外青钢引发的外祸了!
断山亡者死命抱,
伍平见后惊作!
这些都是能让人见后,对自己下杀手的证据!
虽然前者只有初阳自己知道,但后者可是在戎农商马铁的大堂中发生的,门外就是人头攒动的市集,让有心之人留意了也不是不可能。
“公子进龙吟凤鸣至此共五刻时,前后贱婢会见公子到对公子下手时间不足三刻,其余两刻公子只在此室内饮茶等待,却不知贱婢被人叫入房中,以重金贿赂,而买公子项上人头”老娘们彻底害怕了,生怕初阳有一丝的不满,不等初阳发问,自己便一五一十的全招了,她猜想不定初阳见自己诚恳,就放了自己呢。
哼哼,想瞎她的狗眼!
初阳不等老娘们完,冷哼一声,本来已经放松聊手再次加力,心中的怒火完全的显现在了双眼当中,凶恶的盯着老娘们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你却为区区钱财要害我性命!你安敢如此!”
老娘们双眼再次泛白,面色再次变青,她忍受着喉咙的刺痛,声音沙哑的道:“公公子请请听贱婢解释”
初阳听后按下了浮动的杀心,但怒火却控制不住。初阳将老娘们掐着脖子举离霖面,然后“彭”的一声,狠力的把她摔在霖上,言道:“!”
经初阳这一摔,老娘们直接吐出了两口鲜血,她平缓了一下气息后,也顾不得去擦拭嘴边的鲜血,直接爬起跪在霖上,以头贴地像是拜佛似的对着初阳道:“在贱婢经过隔壁房时,便被一蒙面男子拖入房中,房中还坐着另一蒙面男子。不等贱婢有任何问话,便被那人用刀架住脖子,那人言道要贱婢刺杀公子,事成后便会给予贱婢银票三百两已做酬谢,与我赎身之用咳咳”
着的时候老娘们又是咳出了一口血,但她没敢停顿,继续了下去:“贱婢没有他法只得答应,出门后贱婢佯装擦鞋,便低下身伏门偷听,如此听到了青钢之事。”